眼不远处的兰院,轻笑一声。
“王爷老早有吃的了。”
“福晋,进屋吧。这……三更天了。”
“够了。你下去吧。”
库嬷嬷走后,芙怡都快把嘴说破了,嫡福晋只是站着,哀丧得好似整个旗头都要垮了。府里只有她能簪牡丹,可牡丹又如何,不是有人说任它是个什么花都有开有谢。
嫡福晋想不明白,一向清冷自持,亲疏分明的胤禛,为何转变如此之大,还记得那年她入府,胤禛亲率八抬大轿迎了她去,她也吃了子孙饽饽,她也生,可胤禛始终清冷,没有多余的情绪。
怀上弘晖,嫡长子确实有他的份量,胤禛也重视这孩子,可对妻妾们,进房像办事,嫡福晋以为皇子都如此,以为胤禛就是如此,至少他待所有人都如此,只要是跟了他的,大小位份都一样,他绝不辜负。
嫡福晋心里不明不甘,彻夜未眠,唯一能平复她的,是今儿才大婚第二日,胤禛自然放不下新人这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