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钰指节轻叩:看来这河间府藏着不少东西。
与此同时岭南一间旧宅内。
“陆皓钰还没离开墨县?”坐在上首的男子面带银色铁制面具,面具下的眉头微皱。
“据探子来报,陆皓钰之前打算离开墨县,不知为何暂缓了行程。”下面的人犹豫的问道:“主子,你说有没有可能陆皓钰发现了张家的事情。”
“不可能,我之前故布疑阵,就是为了让陆皓钰把目光方放在楚清漓身上,只要他确定楚清漓没有问题就会从西南离开。”
“属下不解,明知楚清漓是颗烟雾弹,为何还要让她去墨县,这样张家不是很容易暴露。”
“还不是那朝廷上的废物,我说让他们把楚清漓调远一点,让陆皓钰无暇顾及到江南那边,结果调在我们的地界。”说起这个黑衣人就觉得头疼,但是事已经成定局他再从中作梗那之前的计划就全部毁了,还会加深陆皓钰的怀疑,他当时只能去信让张家那边低调一点。
说起来这事还是怪不了朝廷上的那群人,虽然打的都是光覆前朝的旗号,但各自心怀鬼胎,他没有把河间府有矿的事情说出去,朝廷里的也不知道情况,所以造成了今天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