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到触及原则，否则他都不应该继续约她出来，大概就是在可与不可之间，端看她的态度。笃定了这一点，程星吃饭的速度有意慢了下来，慢条斯理的问道：

“有什么要交代的快点，不要影响我食欲。”

赵成海好笑，但还是好脾气的回答：“我33了，大你一轮有多。”

“然后呢？”

“准备离婚了。”

程星激动的扔掉筷子：“准备离婚？！就是你已婚了？！”

赵成海啪的一下，把离婚协议书放在她的面前，“你看，我们已经签字了，只要她回国就能去办理。”

程星望着眼前薄薄的几页纸，很想撕碎，又觉得自己没有理直气壮发脾气的立场，毕竟他们真的还没有发生什么，仿佛连两人之间的暧昧也是最近才开始的，理不直气不壮地，倒把自己憋了个满脸通红。

赵成海把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给她看两人的签名。

“能签名为什么不能去办离婚？”

“这是她签好名传真过来的，我也签完了名又传真给了她，现在只是我们之间互相认可这份协议，但正式的法律流程需要她回国后再走。”他们的离婚协议很简单，虽然两人之前没有签署婚前协议，但是两人的财务一直是独立的，贺欣妍的律师非常公允的起草了这份协议，简而言之就是谁带来的谁带走，互不拖欠。贺欣妍也没有授意律师多分一点财产之类的给赵成海，她知道他不会要，也不屑要，反之亦然。

“你们有孩子吗？”

“没有。”

程星莫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此刻也随之放松了下来，干脆拿开离婚协议书，仿佛只要有这个东西，就是得到了某种许可一样，好像也没什么话好说了，继续吃吧。赵成海无语的看着程星继续埋头苦吃，问她：“还有什么吗？”

“暂时想不到。”

“那你呢？”赵成海居然还反问，似乎也要探探她的底细，“有没有什么师哥师弟，需要特别留意的？”

程星毫无形象的翻了个大白眼，“没有。”

“你多大啦？”

“19。”

“身高、体重、兴趣爱好呢？”赵成海好像逗小孩似的，继续提问。

“2米不到、2吨不到、没有爱好。”

两个人笑做一团，好像有些阴霾就离奇地这么被驱散了，好像得到了进入游乐场的门票的小孩，在检票口开开心心的排队等待进入，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