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是不是也太直白了点。
她唇瓣咬着吸管,一个噢字还没发出去,手机又收到一条新的消息。
是顾墨迟。
他说【明早才可以】
祝卿安轻笑出声,她确认他是不想自己熬夜,但是架不住祝卿安佯装同意,还乖乖的发了句【晚安】
收起手机她就捧着电脑打开书房的灯,同居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进来,主要是工作都在公司完成才回家,早上顾墨迟钻进书房,等她睡醒的时候他又每次都刚好卡着点出来,所以也没有进书房的必要。
祝卿安拿着充电器四处环绕着找充电口,一不小心打翻了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热饮,虽然顾墨迟特意交代少加糖,但毕竟是甜品,喝起来还是有些黏黏糊糊。
再加上她又没生理期,也不痛经,所以一部电影过半都才喝了三分之一。
她吓了一跳,刹那间就扶起了倒在桌子上的杯子,但还是有不少顺着桌板往外蔓延。
祝卿安把周围的东西都清开,急急忙忙抽了一大坨抽纸覆盖在上面,没挡住有一些顺着流进了抽屉里。
意外的是在抽屉里发现了几张汇款记录,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汇款人:顾墨迟,收款人:陈立南。
她当时怔了片刻,回过神来以后又是用水小心翼翼的滴,又是拿纸巾一点一点的擦,还吹了半天才勉强恢覆原状。
祝卿安把抽屉合上以后,静静在椅子上坐了许久,就如同现在她坐在顾墨迟腿上一样。
“嗯。”男人眼神微眯,她身体微向后倾,莫名觉得他的目光染上了丝侵略性。
祝卿安手下意识抵在顾墨迟胸前,温润气息在她耳边环绕。
“还有吗?”
她的视线里,车里的温度在节节攀升,纤细腰身抵在方向盘边缘,身下传来一阵酥麻,很快窜至四肢,她浓密卷翘的睫毛止不住的颤,“还出门跟边月一起吃了顿饭,你刚刚见到的。”
顾墨迟直视着她微闭的双眸,吮吸她的唇瓣,“嗯”了一声。
祝卿安听到男人从喉咙里挤出的回应,面红耳赤,难以抑制内心的躁动。
顾墨迟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她的舌头,似是惩罚,没什么痛感,却足够祝卿安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他整个人靠在背椅上,结实有力的大腿忽然向上擡了下,祝卿安惊呼一声,整个人顺着倾斜的角度向前倒下。
她只好勾紧男人的脖颈寻求平衡。
单薄的衣料在两人间摩擦,祝卿安穿的短裤,这一滑动,男人的西裤在她大腿内侧摩擦,细痒的感觉再度传来。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也太让人难耐,她不自觉被男人牵着走,只感觉到他高挺的鼻梁滑过脸颊,脸上泛起了层层红晕。
“没了?”他问。
“嗯。”祝卿安全身心的抑制住那股异样的感觉,声音软软的,“没有了。”
暧昧的试探,比谁更沈沦,也比谁更懂克制。
像是一种对于荷尔蒙的本能,祝卿安脸不自觉贴近,有些心虚,声音带着颤抖,“你胳膊上怎么拆了?”
“嗯。”顾墨迟吻落在她颈侧,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而后才勉强拉开距离,眼睛对着眼睛,唇与唇只距离一厘米,男人瞳色幽深,像是能将人吞噬的深渊。
他凝视着她,两个人的呼吸声在鼻尖交融,微弱的喘息在这个昏暗无声的环境里愈发明显。
“一个月了,可以拆了。”他说。
这样的距离比接吻还要难耐,祝卿安胳膊还环绕着男人的脖颈,指尖不自觉掐住手心,她努力克制住渐渐紊乱的呼吸。
垂眸,“噢”了一声。
她不敢再看那双眼睛,总觉得在那双眼睛面前,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
一周后,祝卿安和同事已经到西山驻地一周。
驻场的最后一个项目是野外轻量级徒步,祝卿安不爱运动,虽然只有5km,但是一路下来还是跟要了半条命一样,没有一点多馀的动力。
“crice,你脚还好吗,还可以走吗?”从山谷里山来,rod搭上她的肩膀问。
祝卿安笑了下,“没事,不影响走路。”
这次的徒步是还没有被太过开发的路线,路上树枝石头遍布,她跨过去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当时有点疼,但毕竟还在野外,她也不想麻烦大家,就这么忍了下来。
rod见祝卿安拒绝,说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