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衣服下钻了进去,而女的手在男的下身游移着,直看到后面的人眼光冒火,于是又一场新的战斗开场了,众人又开始了炮轰,而大多数的武器都只是软而无力的爆米花,阮昕研摘了两颗葡萄,一个后脑勺一颗,而且用尽之猛,那对男女正在水深火热中驰骋着,忽然又被打断,男的大为光火,蹭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转过身喊到:“谁”
没人搭理他,人家全是聚精会神看电影的人,阮昕研似乎玩这个游戏玩上瘾了,待前面的男女头又贴在一起,她又准备故技重施的时候,傅琅熙拉住了她的手,从她手里将“武器”放下去,掰过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低声说到,“有人中计了。”
果不其然,那男人猛一回头,见四周五六个人举着手,手里一大堆爆米花,正在向他进攻,众人哑然,又岂料到这龌龊小子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机,可是大家也是占理在先,于是,众人,当着那男人的面,又把爆米花送进了嘴里。
阮昕研的手指在她掌心里划着,写下“琅熙,你还是这样聪明。”
那场戏到落幕,阮昕研和傅琅熙也没记住女主角最后有没有和男主角结婚。
出电影院的时候,天已经越来越黑了,空气渐渐滞涩,雾气却更加的凝重了,雨已经下小了一些,许多年轻人都把伞收了起来,出了电影院,就到了一个十字路口,阮昕研停留在那里,张了张嘴,却也是什么也没有,吸了一口气,微笑着一只手放在兜里,一手打着手语,“我该回去了。”然后手掌心里是一把钥匙,钥匙的形状刚好把她的纹路覆盖,傅琅熙望着她,脑中一片空白,却是明白,她这一举的行动为何,那是她们曾经拥有过的房门的钥匙,而她右手的中指上,已经是空空如也。她将钥匙摊放在她的掌心,温热的唇再次落在她的唇上,在如此大庭广众下,只如蜻蜓点水般,一刹那回忆排山倒海,呼啸着,像北国深冬凛冽的风,像梦魇一般,她轻喊出口,“琅熙......”依然是干涩的嗓音,她却还是喊出了口,甚至来不及再去在意傅琅熙会不会嫌弃她的声音竟然如此难听,因为她练这个词已经练了这么多年,她怕再不说,真的没有机会了。
“回家吧。”她打着手语,像傅琅熙挥挥手,而后很快地淹没在了人潮里。
傅琅熙呆楞了许久,后面的喇叭声唤回了她的心智,才迟疑地取了车,往回开去。
第二天的时候,齐安然派人给她送了一封信,当时她还处于半晕半醒的状态,信封上没有邮戳,没有收件人的地址邮编,寄件人的就更别说了,上面只有几个字“傅琅熙收。”
听人说是今日一大早,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在傅氏大楼交给前台小姐的,而傅琅熙一看字迹,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信纸的折法都是那人熟悉的形状,傅琅熙拆开信:
琅熙,昨天没有告诉你,我会去贵州半年,那里有一个山区特别缺教师,可是条件太苦,没人愿意去,你先别生气。
笔一直触在纸上却不知该说什么,我没有躲你,我也不知道这封信为什么要写给你,只是怕你又以为我突然消失,突然离开你,半年之后,我会回到b市,其实这样的机会和离开都是很正常的,请你,相信,我没有要躲你。
这么多年,我没有想过再见你,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这么多年,我们中间已经有了太多别的东西,纵使我再爱你,我们也没有可能再在一起了。我没有办法去选择,选择那一场灾难不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失忆了好长的时间,可是那段时间我却莫名其妙地学着发音,每天那么单调的那几个音节,待终于有了记忆,想起你的时候,脱口而出喊出的竟是你的名字,可是声音已经很难听了,对吧
琅熙,好早我就知道有顾如锦这个人了,那天我们竟然还见了面,你知道吗那天她有些烦躁,见到我,她肯定心情很不好了,她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更是一个很好的情人,她似乎很在意你,我也知道她的身世蛮崎岖,一般这样的人不是奇才就会成为极其平庸的俗人,可是,似乎,她是前者,我没有那么伟大,其实我很自私,每次看到她的时候,我的心里都会为之一恸,甚至好多时候,都在想,为什么在你身边的不是我可是这后来,我才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那样的爱你,我不知是该欣慰还是心酸,琅熙,你爱她,你看电影的时候看了好几次手机,我吻你的时候你也不专心。
爱情没有可比性,我们曾经彼此那样深爱过,那个时候你不知我是生是死爱也依然在持续,我也一样,直到现在,我也爱你,可是你的生命里有其他的人了,况且我深知你们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