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囚笼之中
这是郁扶桑的视角, 却不是郁扶桑的身体。
在考场初见的监考官,还操控着于松汶的躯体,是个半机械的大块头。
白棘不免从这个视角重新目睹了那场交锋。
小小的白棘满眼警惕, 对谁都充斥着不信任,被监考官强行掳走的时候,还在不自量力地拳打脚踢,实际上却像是柔嫩的小猫爪子,除了轻微的痒, 没有一丁点伤害。
白棘和小小白对视,露出个天崩地裂的表情。
谁想回顾自己的黑历史啊。
他只是想从郁扶桑的记忆里找出教皇的蛛丝马迹。
架不住有人不按套路出牌。
画面再一转, 回到了一间漆黑的房间, 散发着微弱光芒的蛋壳全息仓正安静地躺在角落里,郁扶桑的身子是伏在蛋壳表面的,离白棘昏睡时红润的脸不过一层隔膜。
这是他们,初次接吻的地方。
白棘轻笑, 这变态原来一直在门外守着呢, 就说怎么一睁眼就挨亲,全都是蓄谋已久。
郁扶桑并不感到羞愧,理所当然地用思维电流去碰触身体内白棘的灵魂。
……
记忆读取的方式宣告破産, 反而成了郁扶桑逗弄白棘的娱乐场。白棘不愿让他如愿, 在他的记忆回溯到沙中绿洲的赤*裸相对前,强制按下了禁止键。
房间昏暗难以视物,鸟笼里只有两道浅淡的呼吸声。
白棘跟困锁在其中的男人同步睁开眼,尚且维持着一个额头相抵的姿势。
郁扶桑动了动惨遭禁锢的手腕,锁链碰撞出一串哗啦啦的响声。
“小白, 没想到你的癖好还挺特殊。”
白棘的眼眸在夜色里散发着微光,郁扶桑能从他近在咫尺的眼眸里看到狼狈的自己, 他并不觉得羞耻,反而升腾起一阵难言的燥热。
“被你说中了,郁哥,你这样束手就擒的样子真是美极了。”白棘挑了挑眉,感受到身下人的躁动,反而在他耳边轻轻吐气。
郁扶桑的耳朵敏感地动了下,浮起一层薄红。
“嗯?想做什么,小白。”他的语气不带疑问,低哼出声,喉结轻动,不像拒绝,像是无声的邀请。
白棘轻轻一笑,用行动告诉他答案。
他的指尖冰凉,触摸上郁扶桑颈间温热的皮肤,似乎带着灼痛的电流,让男人发出一声轻嘶。
冰凉的指节划过脖子,停留在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不断揉搓,直到变红丶发烫。
指尖向下,唇却若即若离地贴住他的耳朵。
耳尖也红了。
“小白……嘶。”
半句话未出口,白棘已然附身含住了他的耳垂,湿润的触感带来潮湿的凉意,细小的舔舐声在耳边放大。
舌尖轻抵,又收回。
指尖滑落到腰腹,轻轻一挑,就摸进了制服的缝隙,触碰到发烫的肌肤。
微凉的唇游走到脖颈,郁扶桑闭眼扬头,白棘附身含住了那颗躁动的喉结,轻轻一吮,引来一阵锁链剧烈的响动。
“小白……”
白棘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舌尖向下,仔细描摹着这具温度越来越高的身体。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潮湿的水声伴随着锁链不停碰撞的响声。
吊环里的双拳握紧,青筋崩起,少年唇色嫣红,眼眸却带着清明的挑逗。
“你烫到我了。”白棘轻声喃语,膝盖威胁性地抵住下方。
一滴汗水终于挂不住,从男人的眼睫滴落。
“小祖宗,给个痛快吧。”被情*欲浸湿的嗓音沙哑摩耳,白棘耳尖一阵酥麻,却漫不经心地退开了。
他不动声色地平复着呼吸,目光像锋利的刀子,一层层剥开碍事的衣物。
郁扶桑棕色的眼眸深不见底,里面的垂涎与焦灼明显取悦了外面的人。
白棘扶着笼子,轻笑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郁扶桑还在克制地喘气,皮肤残留着被蹂*躏的红痕,看起来确有几分凄惨的色气。
郁扶桑被气笑了,舌尖抵了下侧边的犬牙:“那你跑什么,过来。”
“哦对了,还有这个……”白棘听从地靠近,指尖带着一道咬伤的破口,鲜血的腥甜味逸散开来。
郁扶桑失神一瞬,眼看着那根沾血的食指抵上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