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臣妾就不去了,替臣妾给贵妃带声问候就好。”
“罢了,你不愿意那便算了。”
洛衔霜退了半步,等皇帝走了才有些忿忿地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齿跟秦姝言吐槽:“他真的很烦。”
长宁装模作样地说:“皇后慎言啊。”
话虽然这么说,但长宁语气中的几分笑意已经出卖了他,明晃晃地表示“我也觉得”。
秦姝言不冷不热地说:“别笑。”
三人默契地直到,皇帝这么问的缘由之一。
当年洛家落得被皇帝看不顺,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洛将军和那批旧人里,太多的人都把情义看得很重。
洛衔霜这会儿也自然不愿意表现出亲近来。她倒是想去看的,但皇帝说她不愿意啊。
长宁宽慰洛衔霜道:“罢了,他一直都这样,他不说你就不会去看了?”
秦姝言没忍住笑了声,附和道:“阳奉阴违的实例。”
洛衔霜瞪了一眼长宁,却也只是松开秦姝言的手,“哼”了一声便带过了这件事。
过了会儿,洛衔霜也带着秦姝言溜出去寻些清净。
长宁很大方地放走了两个很完美的帮手,自己在府里忙上忙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挺忙的。
过些时候,洛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