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她迫切地看向他,眼中布满急切。
“聂昭是朋友,也是幼时与我交好的哥哥。”玉胭往前走了一步,与楚存阙距离拉近。
她又解释道:“我就算想与旁人有什么,也不可能在此时。”
“我与你明面上还是夫妻,若我与旁人有了首尾,你的颜面,玉家的颜面,都要扫地。”
楚存阙终于垂下了眸。
在微风中对入玉胭的眼眸。
他不在意颜面。
如果玉胭想,他可以让步,可以退后。
即便,他不太舒服。
扯他衣摆这件事,大抵一回生二回熟,她扯住他袖摆,轻晃了晃,“你不要误会。”
或许连玉胭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个撒娇的姿态。
楚存阙少年时,时常见到玉胭在玉衡面前这般。
马鞍已经调整好,楚存阙避而不答,抚了抚骏马柔顺的毛发,“上马。”
玉胭点头,几次看向楚存阙,实在不知他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更不知他对她的话是否有相信。
她按照楚存阙的话,松开手,两手并用上马。
然而玉胭从诗会里被聂昭带出来,就一路狂奔,为了追上楚存阙,使了劲儿地往前跑。刚刚站在原地不怎么动弹时不觉得,临着要上马了,腿脚却开始酸软,脚下似乎磨破了皮,动作间疼痛传来。
玉胭咬咬牙,忍耐下来。
她到底高估了自己,就在上马的一瞬,脚下打滑,往后跌去。往后跌的那瞬,玉胭全部心神都集中到心尖,心跳砰砰,心脏几要跳出束缚般。
好在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腰肢。
微微用力,玉胭便被扶正,稳当地坐在马上,下方,楚存阙沈稳的声音传来:“坐稳。”
玉胭脸颊蓦地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