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太子,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杨坚又将目光看向杨勇。
“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儿臣的令牌是无故丢失的,儿臣与皇纲被劫一案没有关系。”杨勇立刻解释道。
杨坚却不相信他的说辞:“那你怎么解释高熲派人去抢令牌?”
“这……儿臣……”杨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看他这样的反应,杨坚更是气的怒不可遏:“你太过分了,居然敢劫皇纲,证据确凿还满口狡辩,是朕平日里太放纵你了。”
杨勇跪着不敢说话,只觉得自己要委屈死了。
“那么一大笔银子,你藏哪去了?”
“儿臣真的没有!”
“来人,传朕旨意,将太子囚禁于太子府中,不交代清楚事情经过不许出来,一切事务都交由晋王处理。”杨坚最终下令道。
“父皇,儿臣冤枉啊!”杨勇还是想替自己洗刷冤屈,可是杨坚已经不听他解释,直接挥了挥手让人拖着他下去了。
随后又处置了抢令牌的两个人,然后将目光投向杨玉儿身上。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玉儿你举报及时,朕会派人仔细查证,一旦查实,必然不会轻易饶过太子,一定会给登州府一个交代。”杨坚又对杨玉儿缓缓开口。
杨玉儿点点头:“既然如此,此事玉儿就不再插手了。”
“还有成都,”杨坚又话锋一转,看向宇文成都:“你这次抓住了抢令牌的人,帮助众人寻找真相,又立下了功劳,朕果然没有看错人,你一定会成为我大隋的栋梁。”
听到这些话,宇文成都只觉得心里很惭愧,他是在场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他缓缓跪下,向杨坚行礼:“成都不敢当。”
杨坚只以为他是谦虚,没有多想什么,满意的笑着。
另一边,杨勇被处罚的事情传的很快,杨广自然一早就知道了。
“没想到一切进展的如此顺利。”宇文化及不禁感叹道。
杨广点点头:“是啊,想不到杨玉儿误打误撞找了高熲,反而让他们那边乱了动作,直接派人去抢令牌,这样反而做实了他们的罪名,都不用我们出手,他们自己就走到死路上了。”
“是啊,这件事情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宇文化及也很开心。
杨广又想起什么,开口道:“我听说这次抓住那两个人也有成都的功劳,虽然我们并未安排,一切只是巧合,但也要记他一功。”
宇文化及连忙笑眯眯地开口:“为殿下效力是成都应该做的事情。”
“有两位爱卿在,很多事情本王都放心许多。”杨广感叹道。
宇文化及笑意更深了:“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杨广也很满意,喝了口茶,目光深邃地看向宇文化及。
这一次,他们的计划算是全面成功了。
晚上,宇文化及回到丞相府,一眼就看到宇文成都正独自一人坐在院中,抬头望着天,看起来很是深沉的样子。
宇文化及心情很好,和宇文成都的惆怅完全不同,他缓缓走到儿子身边。
“成都,在想什么?”宇文化及直接坐到宇文成都旁边。
宇文成都被吓了一跳,连忙开口:“父亲,没,没什么。”
“你在敷衍为父,说吧,你有什么心事?”宇文化及大致能猜到宇文成都在想什么,直接问道。
无奈之下,宇文成都也只得缓缓开口:“父亲,孩儿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明明是我们嫁祸了太子,今日看他被冤枉的样子,成都心有不忍。”
宇文化及实在想不明白,他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怎么会生下如此纯真善良的孩子,他只能拍了拍宇文成都的肩膀:“不要去想这些事情,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是了。”
“可是,父亲,所谓该做的事情,就一定是那些伤害别人的事情吗?”宇文成都实在不愿意那样做:“我们一定要那样做吗?”
“这就是政治斗争,政治斗争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心软,别人就会来伤害你,只有做到无坚不摧,心狠手辣,才能无往不胜。”宇文化及面色严肃地对宇文成都说道。
“可是,父亲,太子未必不能做好大隋的君主,我们为何要伤害他?”宇文成都还是不想做伤害别人的事情。
可是宇文化及的心思很坚定:“你要记住,不管太子能力如何,我们辅佐的都是晋王,将来登基的也一定会是晋王。”
宇文成都不说话了,他不赞同宇文化及说的话,可是他也无法反驳。
“我儿,你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