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已经是盛炀数不清的第几次愚弄她。
从他们之间见不得光的关系开始,再到如今爸爸的加刑。
盛炀每一次都在给她画饼,每一次都给她精心编造了一个专属于她的巨大谎言。
盛炀将温锦眼里的警惕尽收眼底,他眉骨往下压了压,满满都是桀骜:“别做出这幅受害者的样子,你有本事反抗吗?”
像是所有的劣根性都在此刻被激发出来,盛炀下巴微抬,讽刺至极地盯着温锦:“一个依靠着盛家生活的人,最应该学会的就是乖乖听话。”
温锦的心脏就像是被人用力捏了一下似的,窒息的疼。
她挺直了脊背,提醒盛炀:“我不是盛家的仆人。”
所以随时都有离开这里的资格。
然而盛炀明显没有把她这句话当一回事,他拽着温锦手腕的手再次收紧。
旋即直接将手拖进旁边的书房里。
房门被关上,温锦被他困在房门和他臂弯之间。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仍旧平静,抬眼看着盛炀,唇角溢出一抹嘲讽:“你这是在干什么?不担心被人发现了吗?”
和盛炀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有一个默契的规定。
那就是只要回到盛家老宅,他们就是最不熟悉的人。
盛炀从不愿意他们的关系被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