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小孩就该狠狠的给她留下印象,以新的印象盖过以前自闭症的印象。”
“行吧,不过这须弥有什么好玩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是并不影响我们游玩不是吗?只要拳头够大,在哪里都能算得上是旅行。”
几天之后,大慈树王的回归祭典之上......
“哟,小纳呀,这几天过得还开心不,来,给哥哥倒杯水。”
“.......”
忍住忍住,不能生气,越生气这个坏人越开心。,小!说-宅` -勉/沸′越\渎^
被敖托这么称呼,纳西妲只能强撑着笑容老老实实的提了一壶水给敖托的水杯倒满。
敖托一行人在回归的庆典之上座位仅仅只在大慈树王之下。
说是在其之下实际上除了敖托一行人以外所有人在这里都没有位置。
须弥的子民们全都在台下,而大慈树王高高的站在属于她的位置那里。
敖托一行人吃喝玩乐,不停地使唤着纳西妲,而大慈树王则是按照早就事先想好话说了出来。
比如关于须弥的新律法,以及须弥未来的发展等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盲目相信神明,神明并非全知全能,神明亦会犯错,神明亦要在错误中成长。
而这一点观念顿时就让无数信仰大慈树王的子民们情绪十分激烈。
然而他们不管怎么激烈却半天哑口无言。
因为这完全就形成了一个悖论。
他们盲目的信仰着大慈树王相信她是全知全能,因此他们不会怀疑大慈树王。
但是大慈树王又说自己并非全知全能对犯错,这样他们不知道怎么反驳。
反驳吧就证明他们并不是盲目信仰大慈树王,不反驳吧,他们就得接受自己所信仰的神明并非完美。
看着台下的子民们全都陷入呆滞状态,大慈树王也知道自己这一番言论打碎了他们心中对于神明的滤镜,所以也决定给他们一点缓冲时间。
然后便招呼妮露上前来。
这几天她也打听过了,这个女孩子会跳花神之舞,作为她的回归祭典,这十分的合适。
妮露对此根本就不会拒绝,反而十分兴奋。
能够为自己所信仰的神明献上一支舞蹈,这是何等的荣幸。
“很好,你就是要看这个!我打拼了大半辈子,不就是为了这些?接着奏乐接着舞,还有小纳,美酒喝完了继续给我倒。”
“......”
纳西妲这个时候很想首接将酒壶狠狠的砸在敖托的脸上。
但是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做。
最终,纳西妲只能老老实实的当了一回倒酒童子。
祭典结束之后,须弥的子民们就开始到处传自家大慈树王复活的消息。
连远在他乡的须弥子民们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都开始狂欢。
傍晚,敖托根本不带掩饰的进入了大慈树王的寝宫。
看到这一幕的纳西妲瞬间双眼瞪大。
二话不说就是加快自己的小脚步跟上去。
一旦发现事情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就要立马进去。
她就不信敖托还能当着她的面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来到了大慈树王的寝宫,一进来敖托就看到她还在那里办公。
很多事情必须由纸质文件进行保存,毕竟虚空终端可能会出意外。
“这么晚了还这么努力,果然是一个十分温柔的神明。”
“嗯?敖托阁下,这么晚了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停下了手中的笔,大慈树王一脸好奇的看着敖托。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看,大慈树王看到了敖托眼中那一抹名为欲的情绪。
并非敖托隐藏的不好,而是因为他完全就没有隐藏。
“阁下,您的目光还真是不带掩饰呢。”
“我从未有过掩饰,我之前就说过,我会挟恩图报的,我从不说谎。”
“唔,能晚一点吗?这里还有很多文件需要我解决,因为新一任的大贤者还没有选出来,那些堆积下来的文件都需要我来一一处理。”
对于这种人欲,大慈树王并没有特别在意。
当然,不在意并不代表随意,仅仅只是因为敖托是救命恩人加上须弥的救命恩人。
别人胆敢这样,大慈树王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神明。
“不急,不过,我想先收一点利息,应该没问题吧。”
靠近大慈树王,敖托伸出右手用食指轻轻勾起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