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
“切!”温言斥笑一声,“我看呀,你要是遇见他,别吓得尿裤子就不错了,还想咬,他咬你差不多。”
“喂,你什么意思?就这么看不起姐,是不是?”马晓青不服气地噌地走到温言面前,抓起温言的手就咬。
“姐现场就表演给你看看。”马晓青在低头的瞬间,不忘记来一句。
温言黑眸如墨, 戏谑地看着马晓青,一动不动,等着她来咬。
眼见马晓青是真的要咬温言时,如梦忙开口阻止。
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温言已张开有些粗砺的大手,像一把大钳子一样,将马晓青性感的嘴给夹住。
她张开的大口,想闭又闭不住; 想咬又咬不上。
急得她头像拨浪鼓似的,摇来摇去。
两只手使劲地扳温言的大手,无奈力量悬殊太大, 她怎么扳都扳不掉。
“正好,咱们演习演习,你如果能过我这关,对付曾轶肯定没有问题,如果你连我关都过不了,以后还是少说些大话。”
温言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不容马晓青有半点的动弹。
“小梦梦,你看他欺负我。”
马晓青见温言不松手,她越动,他还越使劲。
只有向如梦求救。
成岭朝温言摆摆手,“好了,咱们还是好好商量重要,你们俩别郁闹了。”
温言像松小鸡似的,手忽然收回去, 迅速地起身往旁边移几步,以防马晓青的再次攻击。
“温言,你还是不是男人?”
马晓青揉着被夹痛的双颊,嘴里开始骂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温言双手抱胸,摆出无赖的状态,对马晓青一点也不客气。
“你,你... ...无耻!”马晓青跺着脚,拿温言简直没有办法。
她转身拉着如梦的手直摇,“小梦梦,你看他,他就会欺负女人。”
“你是女人吗?”温言冷不丁吐出一句。
马晓青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手指着温言,嘴里吱唔着半响说不出话来,“温言,你就不是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