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但他可以退赵家的亲,赵若莺却不能对他有半点不满。赵若莺退亲让他得偿所愿却也失了面子。还以为这辈子她都不会回京,哪成想这么快就带着未婚夫回来。
更气人的是江莱刚到太学就压他一头,韩景曜焉能不气?他觉得同窗都在背地里笑话自己。每当有人窃窃私语,他便不自觉地竖起耳朵听。
这个时候韩景曜就对江莱恨得牙痒痒,时不时瞪他一眼,江莱不予理会,该干嘛干嘛。
赵若莺想问问江莱在太学如何?韩景曜有没有为难他?可她不敢问。忐忑了两天赵若莺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便偷偷去了齐墨瑜的小院。
来京城后他们二人逐渐熟悉,赵若莺也就没有拐弯抹角,把自己与韩景曜的关系以及江莱生气的事和盘托出。
齐墨瑜听后眼睛瞪得大大的,赵若莺的事他有所耳闻但具体情况并不清楚。韩景曜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前未婚夫啊,还跟江莱同在甲班,如今两人还是竞争关系。听班里人说韩景曜好久没掉过前三了,啧啧,好戏啊。
“齐公子,江莱近几日在太学如何?可有人欺负他?”赵若莺眼巴巴地看着齐墨瑜,生怕从他嘴里听到韩景曜给江莱气受。
齐墨瑜无语,江莱就不是吃亏的主,是想欺负就能欺负的吗?再者太学以成绩胜出,如今江莱压他一头,只要韩景不傻就该调点行事,否则丢脸的是他自己。
“没人欺负他,太学氛围良好,不会发生你想的那种事。”
“真的吗?那就好,我怕因为我的关系让他在同窗面前出丑,都是我的错,江莱生气也是应该的。”赵若莺说着眼圈就红了。
齐墨瑜很少与女孩子打交道,更没有姑娘在他面前哭。齐公子挠挠头有点发愁怎么安慰。心里又想原来江莱也有小气的时候啊,没告诉他是女孩子的矜持,他至于好几天不理人家嘛。
他每次去赵家,赵若莺都盛情款待,一点没把他当外人,齐墨瑜眼珠子一转,决定帮一帮赵若莺。
这日从太学回来,江莱站在门口没看见想看的人,一直到睡前赵若莺都没出现。其实江莱气已经消了,就是想凉赵若莺两天,让她长长记性。但今日人却破天荒地没出现。
一连好几天赵若莺都没出现在他眼前,早不送,晚上回家也不来接了。江莱心里有点慌,他是把人心给伤着了?给她道歉?不行,谁先低头谁就输了,江莱决定坚持到底,一定要让赵若莺记得这个教训。两人互相不搭理了好几天。
这日从太学回来,江莱终于见到了心上人,他暗暗松口气,面上还是一派冷淡。赵若莺随他进了书房。江莱坐在桌前整理东西。
赵若莺站在案前,“还生气啊,都多少天了,你不累啊。没有我嘘寒问暖是不是觉得少点什么?不喜欢吧,还是我贴心吧。”
江莱低着头忍笑,确实不习惯,不过他不能承认。
赵若莺看他一眼,“差不多行了,你拿我作筏子,我还没跟你计较呢,你倒是没完了。”
江莱收拾书的手一顿。
赵若莺继续道:“你同窗都知道我善嫉了吧,我小心眼不让你出门见客游玩,每旬就一天的假也得把你关在家里,我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个本事呢。”
江莱擡头:“齐墨瑜跟你说的?”此事只有齐墨瑜知情,又能见到赵若莺,除了他没别人了,难怪这几日齐墨瑜看他眼神躲闪,原来是心虚啊。
“从哪儿听来的你不用管,总之咱俩扯平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生气,我也不生你的气了,行不行?”
人家都给台阶了,这个时候不下难道等摔跟头吗?江莱赔笑:“行行行,莺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赵若莺一擡下巴,“这还差不多!”
小情侣闹了几天别扭终于和好如初。这期间赵鸿德派人送了东西过来,有滋补品也有日用品,还有纸张和书籍。
赵若莺全部收下,以往都是他爹送东西给他们,这么多年没从本家拿回一个铜板,他那个本家大伯最是势利,如今舍得拔毛大概是看到了江莱的潜力。
他爹没能成为她的靠山,未婚夫倒是让她挺直了腰杆,赵若莺再次庆幸自己的眼光。尤其从齐墨瑜那得知江莱压了韩景曜一头,赵若莺更是觉得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