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不着去招惹蝴蝶和她那什么弟弟。”
“我的事,也无需姑娘费心。告辞!”
寤怀离开后,珠翠把镯子收好,重新放入梳妆台最里面的格子。今日不给我戴,不打紧,会有你给我戴的一天。
她更加确定,自己中意之人,值得托付。
那柯靖宇,得想办法要了他的命。多留他一天,二爷就多一分的危险,千万不能让二爷被那些人掳了去。二爷那般金贵,定是受不住那般残暴的对待。
*
城外齐府的一处庄子里,寤怀找人给那男子泼了盆水,但人并没醒过来。
这都两个时辰了,还不醒,自己的手刀威力有那么大?
“二爷,可再来一盆?”
“不必,下去吧。”
寤怀蹲到那人面前,“别装了,你装也没用,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你背后的人也不会来救你,毕竟也没人知道你被我抓了,就算有人发现你不在了,就凭你这样的小罗罗,再换一个便是。你没那么大的价值。”
那人才睁开眼,平视寤怀,“如果我没价值,你抓我干什么?”
“不不不,我抓你仅仅是因为跟你有点私怨。”
“私怨?”那人并不觉得自己和眼前的人有什么过节“在下并不认识阁下。”
说话倒是文绉绉的,脑子却不太好使呢。不是要拿下“齐二”吗?看样子连任务对象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海棠已经说了,所以我只是来核对你们的口供。你可以不说,也可以瞎说。如若要想善终,那我建议你老实说。”
那人挪了挪身体,碰到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他回头才看到,几根没上锁的铁链子。他的手脚都是自由的,脉络好像被堵住了一般,用不上力气。
“不用觉得疑惑,总体说来我是个平和的人。就你这点功夫,你也跑不掉。”寤怀顺势坐在地上,伸着腿,来回抖脚尖,一副有的是时间的样子。
“我可以挑了你的手筋脚筋,让你一辈子动不了,但是我也不想一直养着你。反正你也不想说,不如拔了你舌头?当然,我不会亲自动手,我这里有的是打杂的,这活,他们拿手。”
“你吓唬我也没用,我不会说的。”
那人倒是刚毅。
“我说了,我抓你是私怨。至于你替谁办事,有何图谋,愿意说就说,我可以视情况考虑是不是就不报私仇了。不说,也不打紧,我可以自己查。”
或许是软骨散的效力过了,这人大概感觉出自己是没办法从这个人面前逃走,开始讲条件,“说了又没好处。”
“为了好处你就可以出卖你的主子吗?”
“那你到底要不要听?”倒是那人先不耐烦了,“我自知打不过你,只求活命,若能保我健全……”
寤怀马上打断了他,“那你别想,不可能的,我跟你的私怨挺大的。”
那人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私怨,抱怨道:“你刚才不是说可以视情况考虑!”
“是说了啊,但是我觉得我肯定不会原谅你的。你先说,你说你的,我慢慢考虑。”寤怀站起来,坐到桌边喝了口茶。
额外倒了一杯,递给那人,“要说的估计很多,喝吧,没毒,不够还有。”
那人接过一口饮尽,一杯也确实喝不够,自己站起来,端着茶壶就往嘴里倒。
寤怀气得直叫唤:“别的啊,你这么喝了我怎么喝!”
“陈叔,陈叔,重新给我泡壶茶来!茶壶,茶壶也拿新的!”
那人摸不清寤怀秉性,见他一会严肃,一会又跟个孩子一般嚷嚷,莫不是有洁癖?大抵是个行事乖张的人。打也打不过,计划先从自报家门开始,一边说一边观察对方反应,再决定接下来说什么。
“我是北郡王的人,他派给我的任务是拿下齐二和追回先前遗失的玉佩。我查到玉佩在烟雨楼蝴蝶处,因为一些原因,我不便进入烟雨楼。便托柯靖宇找了海棠姑娘协助此事。那海棠办事不力,人没抓来,只是把玉佩找回了。”说完便伸手到衣兜里掏。
“别掏了,玉佩在我这。当然,肯定不还你。”
“反正人都被你抓了,你拿走玉佩也不稀奇,倒是我自己轻率,没换个地方藏好。”
寤怀心想你都被我跟了那么久都没发现,还有机会藏?也懒得跟他废话,接着问:“抓人作甚?”
“不知,只是替主子办事。”
“再问一遍,抓蝴蝶姐弟和齐二何事?”方才还如被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