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院子里那只鸡了……
于是陆铭冼又听见一阵惨叫,再回头丁妹妹已经抓着鸡提着刀进浴室了。
别问为什么在浴室,杀鸡见血,浴室洗起来方便。
陆铭冼下意识摸摸脖子,只觉得背脊发凉。随后看了眼自己腿上的猫,已经怂得团成一团了。
也是,杀气这么重的妹子,有点吓人。
不一会儿浴室就穿出鸡的惨叫声,陆铭冼怀里的猫已经不知道躲哪里去了。陆铭冼也有些听不下去,塞了耳机开了音乐麻痹自己。
没一会儿鸡就没声儿了,丁芓琴在浴室喊:“你把厨房的盐罐子拿来!”
陆铭冼音乐声有点大,丁芓琴等了会儿没动静,把头伸出来吼:“快点去拿盐罐子!!”
“啊?”陆大帅哥拔掉耳机一脸无语:“什么?”
“盐!!”
“哦……”
可能不是很清楚盐放在那里,他磨叽了半天才提着个金属罐子过来。得亏丁芓琴多了个心眼儿,看了眼,气得不行:“你盐和糖都分不清吗?”
“不是盐?”
“你家盐那么粗啊?”
陆铭冼抓了一颗放嘴里,尝了尝:“是盐啊……”
“……”行!你赢了。“换细盐啊!这么粗化不开。”
不都是盐,那么挑剔干嘛?“我不知道在哪儿。”
“这是你家。”
“我又不进厨房。”以前都是保姆的活儿好吗!你是第一个敢指使他干活的!
“那行,你捏着鸡,小心血。”
“放地上不行吗?”
“还没死透呢!放地上回头挣扎起来撒一身。”
陆铭冼也不知道克服了多少心理障碍,终于下手捏鸡。
鸡还是温的,还有点血往下滴在碗里,换手的时候还动了动,差点没被他甩出去。
“拿好了。”丁芓琴不太放心得嘱咐,看确定拿稳了才跑去拿盐。
回来的时候陆铭冼还僵在那里,看得出根本没换过姿势。
丁妹妹把盐撒在碗里,这才把鸡拿过来:“行了,你洗个手吧。”心里嘀咕:真是一点都靠不上,还是男人呢!
嗯,在家庭教育的因素下,丁妹妹心里的男人一直都应该是上得屋顶盖房,下得厨房做菜,一力承担家里内外所有事物的真·男子汉!
显然陆铭冼这种纯靠脑子赚钱的人,在丁妹妹眼里跟白痴没两样。
生活白痴也是白痴嘛~~
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