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大傢伙的注意力全在卢双双和张健的超级大八卦上。
知道张健的职务被撤销,人也要接受劳动改、造后,宋露白放了心。指导员开完了会,对大家伙说:“都休息这么多天了,该去地里好好干了,现在不干,来年耽误放水灌溉,苦的还是咱们二十五连…”一通劝告之后,大家伙手上终于还是重新拿起了农具。除了病的实在是严重的,剩下的所有人都扛着农具下地了。大部队走了,指导员和连长进了房里烤着炉子说话。宋露白坐在被窝里缝毛衣时,听到外面指导员喊她,她忙放下针线跑了出去。指导员问:“张健的事上面很重视,你根据我笔记上的内容写篇稿子出来,板报上的内容也要改一下,就以群众监督干部作风为主题。”宋露白应了声,又问:“张健牵连到她爸没有?”指导员瞅她一眼,“问这干啥?”宋露白道:“我就想知道会不会连坐?”她可不信张健过去干的事他爸一点都不知道。就算被牵连了,张场长也不无辜。指导员说道:“场长工作暂停了,还没有定论。”他又道:“你们劳动快结束了,连队要给你们写评价,你去公房给我把夹在黄皮本子里的纸拿过来。”附和老军垦的声音稀稀拉拉,只有少数人表了态,大部分人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连长摇头,“算了吧,都好好在屋里吃了睡睡了吃,当猪的日子多舒服。”指导员叹气,“听说场部接到一批遣返的女同志,我本来还想着和连长一起给大家伙争取一下,但大家伙劳动不积极,上面一听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怎么可能给我们多分几个女同志?”光棍们一听来劲了,纷纷表示会端正态度好好干。至于女同志们…女同志们跟没听到一样。她们又不用娶媳妇,送几个天仙过来也跟她们没关系。指导员掏出笔记本开起了临时大会:“今天会上主要强调了干、部的作风问题,咱们六分场机耕连的连、长因为乱、搞男、女关系已经被抓起来了,调查已经结束,他身上的问题很多…”听到这话,众人窃窃私语了起来。因为谷河口挖渠,二十五连的不少人和张健都认识,六分场那么多干部,大家最熟悉的就是他。指导员顿了顿,再次开口时叹气说:“还有咱们连的卢双双,也被抓起来了。”这话就像是一滴水溅进了油锅里,油锅噼里啪啦的炸了起来。“她不是怀孕去医院了?她咋也被抓了?”卢双双多日没回来,连长和指导员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俩人虽然知道,但没有声张。这种不光彩的事没什么好说的。今天开大会时被上面点名了,指导员觉得很丢人。以后大家肯定会在背后议论卢双双,大家未必须清楚她的名字,但一定会说是二十五连的那女的。指导员沉着脸读着会上做的记录,大傢伙的注意力全在卢双双和张健的超级大八卦上。知道张健的职务被撤销,人也要接受劳动改、造后,宋露白放了心。指导员开完了会,对大家伙说:“都休息这么多天了,该去地里好好干了,现在不干,来年耽误放水灌溉,苦的还是咱们二十五连…”一通劝告之后,大家伙手上终于还是重新拿起了农具。除了病的实在是严重的,剩下的所有人都扛着农具下地了。大部队走了,指导员和连长进了房里烤着炉子说话。宋露白坐在被窝里缝毛衣时,听到外面指导员喊她,她忙放下针线跑了出去。指导员问:“张健的事上面很重视,你根据我笔记上的内容写篇稿子出来,板报上的内容也要改一下,就以群众监督干部作风为主题。”宋露白应了声,又问:“张健牵连到她爸没有?”指导员瞅她一眼,“问这干啥?”宋露白道:“我就想知道会不会连坐?”她可不信张健过去干的事他爸一点都不知道。就算被牵连了,张场长也不无辜。指导员说道:“场长工作暂停了,还没有定论。”他又道:“你们劳动快结束了,连队要给你们写评价,你去公房给我把夹在黄皮本子里的纸拿过来。”附和老军垦的声音稀稀拉拉,只有少数人表了态,大部分人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连长摇头,“算了吧,都好好在屋里吃了睡睡了吃,当猪的日子多舒服。”指导员叹气,“听说场部接到一批遣返的女同志,我本来还想着和连长一起给大家伙争取一下,但大家伙劳动不积极,上面一听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怎么可能给我们多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