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逼咱们,坏蛋就算死了也是坏蛋。”
陈卫国看着村妇样的赵红英,眼睛瞪的老大,哆嗦着伸手指着她说不出话来。娘的诶,照这娘们的意思,他死了不但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还得背负着污名。老李在赵红英的鼓动下不知所措的站起来,结结巴巴的说:“俺砌院墙只是想放点东西,养两个鸡,往后能有鸡蛋吃,俺万万没有别的心思,领导们明鉴啊,俺老实了大半辈子,除了挖渠种地,也不懂别的,这个年轻后生的指责是想逼俺死,他的指责俺不认,俺没有那个心思,也没他懂得多…”老李说着说着给自己难受的把泪都憋出来了。卫扬看着众人说,“李同志,先坐好平复一下心情,今天我们会给你一个答复。”他看向门口的陈卫国,问:“你说是受别人指使的,那个人呢?”陈卫国看着满会议室的人,逡巡了一圈后,心里大事不妙的问:“人都来齐了?”卫扬看向黄秘书。黄秘书故意压低声音,但音量足够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能听到,他道:“李长贵今天没来,他的秘书先前来说他今天身体不舒服,在卫生院挂针呢。”卫扬唇角微提,侧眸看了一眼冯书记,正欲说话时,急于脱罪的陈卫国如抓到救星般嚷嚷道:“保不齐就是那个人,团长,我要去医院对峙!”办公室里静的落针可闻。庞山民悄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