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风迈着从容的步伐,缓缓走到余沧海面前,脸上挂着一抹自信且略带挑衅的笑容。
他微微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直直地盯着余沧海的眼睛,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余观主,你口口声声说要为门下弟子报仇,可这其中究竟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是为了那辟邪剑谱,大家心里可都明镜似的。如果真的是单纯为了报仇,对于辟邪剑谱,同样没有非分之想的话,不如学着岳某人刚才的样子,也发个誓让大家听一听。让众人都知道,你余观主是个光明磊落、不被贪欲蒙蔽的人。”
江一风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一时间,整个客栈都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余沧海。
余沧海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拳,江一风还以为他又要变脸了。
只见余沧海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哆嗦了半天,也只憋出了“胡搅蛮缠!”这四个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掩饰不住的愤怒与尴尬。
江一风看着余沧海这副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嘴角的笑容更甚了几分。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恒山派弟子仪琳求见。”
这声音宛如一阵清风,打破了客栈内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江一风听到这声音,微微一怔,随即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
方才那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确实让他情绪高涨,此刻仍能感觉到心跳微微加速。
他暗自思忖,自己刚才那一番话,说得如此有底气,着实是痛快至极。
毕竟,那辟邪剑谱的秘密,可是要修炼者自宫啊,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那些为了剑谱不择手段的人,实在是可笑又可悲。
江一风心中暗自嘀咕,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与不屑的神情,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到底是什么人想不开会去修炼这种东西?简直是自毁前程,荒唐至极!”
这时,仪琳已经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客栈,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与担忧。
紧接着众人便询问起了仪琳发生了什么事情,定逸师太也让她讲一讲,令狐冲到底是什么情况。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江一风也微微挺直了身子,假模假样地露出关切的神情,开口问道:“仪琳小师傅,令狐冲他现在到底在哪里?情况怎么样了?”
仪琳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丝感激,刚要开口回答,江一风却在仔细打量她之后,心中涌起一股失望之情。
他原本以为会见到一位美女。可眼前的仪琳,虽长相确实有几分清秀,五官精致,气质出尘,在一众女子中也算得上十分漂亮。
可那光溜溜的头顶,实在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他在心中暗自感慨,兴许是自己从未见过光头美女,这仪琳没有头发光秃秃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里难免有些发怵,提不起半丝兴趣。
就在他思绪纷飞之时,突然,客栈中又响起了那句熟悉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声音尖锐而突兀,如同一声惊雷,瞬间打破了短暂的平静。
紧接着,一阵骚乱在人群中迅速蔓延开来,众人纷纷转头张望,脸上露出惊慌与好奇的神色。
在混乱之中,几个身影在人群里推搡着,不一会儿,躲藏在人群之中的林平之被拽了出来。
他的脸上带着惊恐与无助,眼神中满是慌乱。
与此同时,那木驼子也现身了,又和于沧海他们争执了起来。
不过,这一切在江一风眼中都如过眼云烟,他并不关心。
在他心里,只有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时刻才是关键,那才是他大展身手的绝佳时机。
此刻,他已经回了房间,正坐在房间里,脑海中飞速运转,认真筹划着如何才能赢得圣姑的好感。
他心里清楚,只要能取得圣姑的青睐,就等于成功掌控了故事主线的一半,之后只需稍加留意令狐冲的动向便可。
接下来的时间,客栈外因为林平之的事情闹得沸反盈天,甚至连自己的徒弟令狐冲也被牵扯其中。
可江一风却气定神闲,丝毫不见焦急之色。
他惬意地坐在自己房间里,双腿高高翘起,悠哉游哉地翘着二郎腿,手边的茶桌上放着一杯刚沏好的香茗,热气腾腾,茶香袅袅。
他轻轻端起茶杯,放在唇边轻抿一口,感受着那醇厚的滋味在舌尖散开。
江一风的目光透过窗户,静静地望着外面的天空,看那云卷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