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火辣辣的疼。搜索本文首发: 热小说网 raxsw.com
宁小叶不由得睁开眼。
她被人吻住的时候,总是下意识闭起眼,女人有浓密卷翘的长睫,不睁眼的时候宛若洋娃娃。
半睁着眼的时候,有种前所未有的沉迷情态,昏了头,茫然着。
仿佛此时此刻,只有眼前的人。
也的确只有他一个。
权景柏大手垫在女人脑后,将她挤在墙与自己之间,密不透风的,全然投入的去吻她。
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走这条路的人并不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宁小叶听到了脚步声,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要推男人起来。
他搂住着女人,一腿卡进她两腿之间,大手托着丰盈的臀,将人完全地抱在怀里。
女人吓得发出一声惊呼,声音出来之后,又慌的两只手捂住嘴巴。
宁小叶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写满了吃惊的杏眸,睁得很大。
也许是觉得他疯了。
权景柏气定神闲地笑,带着女人挤进一旁的绿植后面,宽大的芭蕉树叶子挡住了大半的视线,头顶的射灯投下阴影。
外头有人从那旁边经过。
高跟鞋脚步声踏踏,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搂着男人从洗手间出来。
女人娉娉婷婷,穿着不太合适的超短裙,上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一旁的肥男身上。男人说了什么,她露出笑。
“姜总,您刚才满意吗?”
男人哈哈大笑:“满意、满意!小柳,你的冰火爆一向是...”
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凑到女人边上,女人发出银铃似的笑声,两人姿态亲昵地拥着出去了。
狭隘环境之中,宁小叶再度听到男人的心跳声。
一呼一吸。
她头贴在男人的胸膛上,隔着西装与衬衫,在这种时候,这些过分正式的东西,总是增添了一种不能说的反差感。
就像是权景柏一贯爱用的香水。
藏红花和柏木在一起,永远是浓烈的香气,与他高傲而难以亲近人的外表态度截然相反。
仿佛有一头野兽。
在夜晚中,那么疯,那么狂。
宁小叶浑身发颤,男人从身后靠过来,不轻不重地咬她的耳垂。
权景柏笑:“你知道刚才他们说的是什么吗?”
宁小叶缓缓眨眼。
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话,宁小叶脸一点点发烫起来,权景柏搂住她,“不怕了?”
宁小叶别过头去不看他。
走廊里没有其他人了,他抱着人出来。权景柏沾了水的手指搁在宁小叶唇边上,去碾她的伤口。
细细麻麻的痛意,像隔靴搔痒。
宁小叶舔唇,沾着了那唇上的水,不由得更羞赫,极小声道:“刚才要是被人发现了...”
权景柏取出西装口袋里的口袋巾擦手。
慢条斯理,一根根指骨分明的手指就再度出现在宁小叶面前。想到刚才的事情,她熄灭了声音。
男人抬眼皮,“不继续说了?”
宁小叶垂头。
权景柏替她分析:“要是被刚才的那两个女人撞见,你不是出了一口气?说不定,还能在人前讨一个名分。”
名分?
宁小叶下意识地摇头,又道:“我没有那么想过。”
男人看着她,眼里的笑意少了些,“如果被刚才那对狗男女看见,他们倒是会心口不宣地替我瞒下,只是多少会讨要利息,堵住他们的嘴。”
他问宁小叶:“你说,我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是啊,为什么呢?
宁小叶察觉到腿侧的水慢慢地风干,她望着权景柏,一时吐不出来一个字。
她对权景柏的想法,永远知之甚少。
权景柏将口袋巾丢进垃圾桶里。
宁小叶回过神,低着头跟着他继续出去。寿宴即将开席,权景柏自然坐主桌。
宁小叶生病后就不太有胃口,即便安排了座位,也没有吃的意思。
这一桌的人她都不太认识,似乎是张老国外的亲朋,语言不通,就无从聊天说话。
毕竟宁小叶身份尴尬,这样还更好受些。
寿宴的礼仪似乎是当地电视台的主持人,说了不少话,声音明亮,落落大方的。
下面人间歇的鼓掌,笑着,一道道菜顺着流程送上来。
毕竟是大寿,宴席上多是佛跳墙,清蒸东星斑、油焖帝王蟹之类的重菜,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