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不可。”

“陈妩，够了！”

沈砚护着林思思，愣是没让陈妩碰到一点，陈妩的那些劲都使在了沈砚身上，他脸上被刮出一道很长的红印子，不过没有流血。

沈砚不耐烦，推了陈妩一下。

陈妩后退两步，接着，剧烈的痛感传来。

她的腰磕到了桌角上。

陈妩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她强撑着桌面才站稳。

林思思察觉到陈妩受伤，假模假样地要下床，语气焦急道：“小妩，小妩，你没事吧。”

沈砚给她拦了回去，“你别动，她又死不了。”

沈砚语气太过淡然，似乎就算陈妩真的死了，他也毫不在意。

没人注意到陈妩的眼神，一点一点冷下去，变得有点陌生。

她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竟然忍着剧痛，朝着沈砚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下一秒。

空气炸出一声“啪”，无比响亮。

沈砚刚被划伤的脸，又出现一道清晰的五指印。

不止沈砚，林思思也愣了，陈妩居然打了沈砚，她不是爱他吗？

霎时，周遭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似的。

沈砚眯着眸和陈妩四目相对几秒。

他启声，看着眼前似乎哪里变了的陈妩：“陈妩，你疯了？”

陈妩没有回应他，那双眼睛警惕地看着沈砚，她似乎觉得不够，抬手还想打沈砚。

这次，沈砚有了准备，没让她的巴掌落下来。

“陈妩，我不稀罕跟你计较，不代表我没有脾气。”

沈砚的眼底也化了一片阴沉。

陈妩半点都听不进去，她眸色一暗，下一秒，就抓住沈砚的胳膊，对着上次的位置，重重咬了下去。

上次的伤口还没好，马上又添上了新伤。

陈妩用足了劲，沈砚的胳膊被咬得血淋淋一片，看着都骇人。

林思思惊呆了，“小妩……”

“陈妩。”沈砚咧着嘴，咬牙切齿，“咬够了没。”

似乎血腥味太浓重了，陈妩皱了下眉，松了口。

她扬眸，眼眶有点红，她盯着沈砚。

她缓慢启唇，那血染过的唇瓣一张一合着，她轻轻说：“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