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幼宜点了点头,很确定地说,
”
反正看起来很凶。”
纪临舟没说话,看了她一会儿,低头轻轻吮了吮她的嘴唇,
“对不起。”
他安静了片刻,喉结滚了滚,抬起眼看着她,
用一种很不熟练的、像哄人一样的口吻很慢地说,
“对不起,宝宝,
我只是害怕你受伤。”
目光望进彼此的眼睛里,方幼宜觉得心脏好像忽然被什么轻轻的捏了一下,又酸又胀。
她知道他不是故意凶他,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但还是想要听他说出来。
“嗯,知道了。”她笑了下,仰起脸拽着他的衣领,主动去吻他。
纪临舟的唇比她更先一步的压下来,克制而侵略的吻。
掌心贴着她的脸颊,腕骨上的手表划过她的后月要,托着她从岛台上离开往二楼走。
楼梯一层一层缓慢地往上,湿闷的喘息声交织着,裙摆早已经拨开挤压在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中间。
方幼宜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他身上,好像长在他身上一样。
卧室灯光的开关被她的后背撞开,明明灭灭的。
吻如同席卷的暴雨,早已经将两个人全部都淋湿浇头。
纪临舟低着头,手掌撑在她的后颈,将她的身体跟墙壁隔开,滚烫的呼吸和吻都送进她的脖颈间,含咬着,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