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颈,仰起头跟她接吻,唇舌跟动作完全不同的温柔,像抚慰一般的吻着她,舔舐掉她流下来的眼泪,但托着她月夸骨的手掌却更加用力的,几乎快要将她掰断一样。
五脏六腑移位一般的感觉,方幼宜仰着头,肩膀不断的往上耸,但又用很陌生的声音叫他。
两个人没有分开的换了位置,她脸撑在沙发上,月要月支塌得很低。
纪临舟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半转过身来吻她,丁开的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
大脑的思考能力好像都被融掉,只剩下本能的靠近。
袋子里的一整盒东西不知道用了多少只,鼓鼓的被丢掉又重新拆开新的。
一直到快天亮,方幼宜记得自己抱着他的脖颈吻他,又在浴室凌晨。
她扶着墙,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几乎完全无法自己站立。
打开的花洒不断往下,两个人又跌坐在地上,完全的饱胀。
纪临舟从身后掐着她的月夸骨,狭窄的空间里全是彼此的声音,被无限的放大。
像野兽一样的木示纪行为,在对方身上都流下的气息和口口,变成同一种味道。
方幼宜没有办法再去回忆昨发生的事情,用冷水洗完脸出门去找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