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门口,逆着灯光,身形高大挺拔,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
只见那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如刀般锐利,缓缓开口道:“时大人,久等了。”
宋万和刘唐二人粗暴地撞开县衙大门,将吓得瘫软在地的衙役们踢到一旁。
时文彬挺直腰杆,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身后,晁雄征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时大人,别来无恙啊。”
时文彬强作镇定,沉声道:“晁少庄主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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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雄征径直走到公案前,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玩味地看着时文彬:“时大人明知故问,我梁山兄弟前来,自然是取些所需之物。”
“大胆!竟敢公然劫掠官府,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时文彬怒喝,然而声音却有些颤抖。
“王法?哈哈哈!”晁雄征仰天大笑,“如今世道,贪官污吏横行,民不聊生,这王法,护的是谁?我等今日,便是要劫富济贫,为民除害!”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跳了起来,“时大人,识相的就乖乖配合,免受皮肉之苦!”
时文彬脸色铁青,他知道今日难以善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沉声道:“晁少庄主,你如此行事,可想过后果?朝廷大军一到,你等插翅难飞!”
“后果?朝廷?”晁雄征不屑地撇撇嘴,“我梁山兵强马壮,何惧朝廷?今日之后,我梁山的名声,必将响彻天下!”他转头看向宋万和刘唐,“将县衙各处都给我看守好了,府库里的金银财宝,全部充公!还有,派人去城中巡逻,维持秩序,莫要扰民!”
宋万和刘唐领命而去,县衙内顿时一片混乱。
衙役们四处逃窜,哭喊声、叫骂声不绝于耳。
时文彬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时,林冲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色:“少庄主,好消息!我们在甲仗库发现了大量的兵器盔甲,还有不少神臂弓!”
晁雄征闻言,眼睛一亮,兴奋地站起身来:“当真?快带我去看看!”
林冲带着晁雄征来到甲仗库,只见库房内堆满了兵器盔甲,寒光闪闪,令人眼花缭乱。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几十张神臂弓,弓身漆黑,弓弦紧绷,散发着慑人的气息。
晁雄征拿起一张神臂弓,仔细端详,脸上满是喜色:“有了这些神臂弓,我梁山的实力,又将提升一个档次!”
“报!未找到宋江!”喽啰的禀报声打破了晁雄征的兴奋。
他眉头一皱,心中掠过一丝不悦,随即目光转向一旁面如土色的时文彬,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时大人,看来宋江这厮是不想与我等同流合污啊,真是可惜。不过嘛……”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如刀般直刺时文彬,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时大人身为此地父母官,应该对宋江的住处了如指掌吧?不如劳烦时大人带路,如何?”
时文彬心中一凛,明白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鱼肉,无力反抗。
他只得低头,声音沙哑地说道:“小人……小人愿为少庄主引路。”
就在这时,晁盖的身影出现在县衙门口。
他脸色阴沉,步履匆匆,手中空无一物,显然并未成功请到宋江。
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晁雄征身边,目光扫过县衙内一片狼藉的景象,
“爹,事情办得如何?”晁雄征起身,看似关切地问道,心中却暗自庆幸。
晁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声音低沉,“那宋江避而不见,只留下一些客套话,着实可恶。”
晁雄征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劝慰道:“父亲莫急,或许他只是心有顾虑。既然如此,我等也不必强求,等日后有机会再做打算。”他顿了顿,又提议道,“不如明日一早,我与您一同前往宋家庄,亲自拜访一番,或许能有所转机。”
晁盖闻言,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他扫视了一眼四周,然后挥手示意道,“既如此,此地事了,我们回山。”
次日清晨,晁盖与晁雄征带领着一队人马,前往宋家庄。
宋家庄位于郓城县西南方,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树林,若非当地熟人引路,外人很难找到。
然而,当他们抵达宋家庄时,却发现宋家大门紧闭,任凭他们如何呼喊,都无人应答。
晁盖脸色铁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