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的声音带着一丝异样的平静,打破了这片刻的沉默。
孙二娘从水中走出,水珠顺着曲线玲珑的身材滑落,在月光下泛着莹莹的光泽。
她随手抓起岸边的衣衫,披在身上,湿漉漉的衣衫紧贴着肌肤,更显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
晁雄征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脸颊微微泛红,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他慌忙将目光移开,看向别处,却发现武松也正看着孙二娘,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和惊艳。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
“咳咳,”晁雄征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武二哥,如今蒋门神还在孟州逍遥快活,这口气,咱们咽不下!”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如,你我二人潜入孟州,取那厮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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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闻言,眼中杀意涌动,重重地点了点头:“正合我意!那蒋门神害我至此,我必杀他而后快!”
“我也要去!”孙二娘的声音冷冽而坚定,她走到两人身旁,目光灼灼,“蒋门神欺我兄弟,此仇我必报!”
“二娘,此去凶险,你一个女子……”张青从树林中走出,眉头紧锁,显然不同意孙二娘同去。
“张青,你少瞧不起人!”孙二娘柳眉倒竖,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我十字坡的母夜叉,可不是吃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青还想解释,却被孙二娘打断。
“行了,不必多说!”孙二娘语气坚决,“我意已决,你们不必再劝!”
武松见孙二娘态度坚决,也不再阻拦,只是沉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便一同前往孟州,与那蒋门神决一死战!”
晁雄征也点头赞同:“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
“慢着!”张青突然出声阻止,脸色凝重,“你们可曾想过,这一切或许是一个圈套?”
张青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众人的复仇火焰上,让气氛骤然凝固。
他的目光在武松和晁雄征身上扫过,语气沉重:“武兄弟,晁兄弟,你们可曾想过,这一切或许是一个圈套?蒋门神害你们至此,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你们如今赶去孟州,只怕正中他的下怀。”
武松闻言,眉头紧锁,眼中怒火未减,但眼中多了一丝思索。
他盯着张青,半晌才开口:“张青兄弟,你的话有道理。但蒋门神害我至此,不杀他,我心中这口恶气如何能消?”
一旁的孙二娘也冷哼一声,眼中杀意未退:“张青,你这话早就该说。如今二哥心中杀意已起,岂能被你几句话就打消?”
晁雄征见状,眉宇间闪过一丝坚定,他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拍了拍张青的肩膀:“张兄弟,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但如今蒋门神正自以为得意,未有所防。我们若能趁其不备,一举成事,岂不是最佳时机?”
武松闻言,眼中杀意更盛,重重地点了点头:“晁兄弟说得对!蒋门神害我至此,我必取其狗命!”
张青见众人决心已定,也不再多说,只是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既然如此,那你们务必小心。此去孟州,凶险重重,切不可大意。”
武松和晁雄征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武松握紧拳头,声音低沉而有力:“兄弟们,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们这就动身!”
孙二娘紧握双刀,眼中杀意凛然:“好,我们同去!”
就在这时,晁雄征突然眉头一皱,他注意到武松的神情有些疲惫,心中一动,轻声问道:“武二哥,你的伤势如何?”
武松一愣,旋即摆了摆手,强笑道:“不碍事,些许小伤,不值一提。”
晁雄征的目光却依旧不放,关切地说道:“武二哥,你的伤若未愈,恐难敌蒋门神。不如让我先去……”
武松眉宇间闪过一丝坚决,他坚定地打断了晁雄征:“晁兄弟,这债,我要自己来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此去孟州,我一定要亲手取那厮的狗命!”
说罢,武松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晁雄征和孙二娘紧随其后,三人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只留下张青在原地,眉头紧锁,心中满是担忧。
张青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劝不住这几个性情中人。
他转身回到十字坡,心中却始终无法平静。
夜色渐浓,凉风习习。
晁雄征、武松和孙二娘三人一路疾行,朝着孟州城的方向奔去。
武松虽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