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连两次的打击,彻底击溃了大名府兵马的士气。
他们看着那断裂的旗帜,犹如看到了自己即将破灭的命运。
兵败如山倒,此刻的他们,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不安。
反观梁山兵马,受赏金刺激,又见敌军士气低落,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喊杀声如雷贯耳,震得人耳膜嗡鸣。
刀剑出鞘的寒光,映照着他们兴奋的面庞,每一声怒吼都带着必胜的决心。
战鼓声,马蹄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首令人热血沸腾的死亡乐章。
梁山兵马如潮水般涌来,势如破竹,大名府兵马节节败退,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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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此刻心中焦躁如焚,他紧紧盯着那面再次倒下的认军旗,心中怒火升腾。
他知道,若再这样下去,大名府的兵马必将全线崩溃。
他必须做些什么,来挽回败局。
他手握双刀,狠狠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嘶鸣一声,朝着梁山阵前冲去。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策马缓缓而来,那人头戴金盔,身披银甲,手持一根铁棒,正对着自己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成瞳孔骤缩,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他隐约觉得,此人正是这次战役的关键……
战鼓声如雷贯耳,马蹄声震得大地颤动,兵刃碰撞声此起彼伏,像是鬼神的低吼。
晁雄征见李成疾驰而来,
“李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晁雄征大喝一声,铁棒如同雷霆万钧,向李成当头砸下。
李成双刀勉强格挡,但那铁棒的力道太过凶猛,震得他双臂发麻,虎口裂开,鲜血顺着刀柄滴落。
“区区梁山草寇,也敢口出狂言!”李成怒吼一声,双刀奋力一挡,然而那铁棒却如同山岳般沉重,瞬间将他双刀震飞,手中的兵刃被砸得四散飞出,李成连人带马被砸得从马背上翻滚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哈哈,李成,你的末日到了!”晁雄征纵马向前,铁棒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却并未继续追击,而是猛力一扫,将那一面残破的认军旗连同旗杆一并砸断,旗子在空中翻飞,最终被大地吞噬。
“武松,取他首级!”晁雄征高声命令,语气果敢且迅猛。
武松应声而出,手持两把戒刀,如虎跃龙腾般冲上前去。
他一刀剁下李成的头颅,鲜血如泉喷涌,那颗狰狞的头颅被高高举起。
“李成已死,大名府的鼠辈们,你们的末日到了!”武松高声呼喊,声音在战场上回荡,梁山士兵们跟着怒吼,喊声如雷,震得人耳膜生疼。
大名府的官兵听闻李成已死,顿时一片混乱,士兵们四散奔逃,将领们纷纷撤退,战场上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和喧嚣。
晁雄征见状,心中既欣喜又沉重。
他勒住战马,环顾四周,Ав地上的尸体和混乱的战场,心中暗自思量。
这场胜利来之不易,但战后的种种事宜同样不容忽视。
他抽出一块布巾,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目光坚定地望向前方。
“武松,项充,你们带人清理战场,顺便搜集可用的兵器和马匹。”晁雄征沉声吩咐,随后策马缓缓离开战场,心中却在盘算着战后打造兵器的事宜。
疲惫的身体在马背上微微摇晃,但他的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仿佛能在最混乱的战局中找到未来的方向。
“今日一战,虽胜,但未来的路还长……”晁雄征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沉思和决断,马蹄声渐渐远去,只留下战场上的喧嚣和混乱。
晁雄征勒马回阵,胸中激荡的情绪渐渐平复,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疲惫。
他翻身下马,双腿落地时竟有些踉跄,亏得身旁的鲁智深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兄弟,没事吧?”鲁智深粗声问道,手掌宽厚有力,带着战场厮杀后的温热。
晁雄征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战场上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让他胃里一阵翻涌,他强忍着不适,摆摆手道:“无妨,只是有些脱力。”
他寻了一处相对干净的石头坐下,解下头盔,任由汗水浸湿的头发散落下来。
战场上的喧嚣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耳畔呼呼的风声。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的凉意,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
脑海里却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