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凝琋忍不住鼓起掌来,“你们找的理由可真好啊,我奉劝你们一句,做人要讲良心,不要以为没报应,报应很快就会来的,你们的两个儿子,可都还在急救,你们确定要冤枉我和莎莎?”
林秋玲心中咯噔了一下。第一墈书蛧 蕞鑫章劫哽鑫快
是啊,她的儿子都还在抢救中。
她这样做真的对吗?
薛长德可不管这些,反正他就知道,他好端端的儿子,今天就是因为她们两个没了,“我们没有冤枉你们,就是你们杀的我儿子,我要让你们坐牢!”
薄星爵冷声问:“证据呢?”
薛长德道:“我和我老婆就是证据,我们亲眼看到她们推他们下去的。”
韩利道:“你们是当事人家属,说的话可不能当做证据。”
“怎么不能?”薛长德顿时急了,“难道我们的眼睛还会骗我们吗?”
薄星爵道:“你们的眼睛不会骗你们,但是你们的嘴会骗我们。”
薛长德一噎,顿时恼羞成怒,“我一把年纪了,难道还会冤枉她们吗?冤枉她们,我能有什么好处?”
刘振嘀咕道:“可以讹钱啊,两个儿子啊,可以讹不少钱了。”
薛长德猛地瞪着刘振。-求\书+帮! ?已^发_布¨最+芯?彰¨結*
刘振丝毫不惧,“我难道说错了吗?你们想要她们成为凶手,不是想要钱?啊,你真是太高尚了,佩服,佩服。”
“你!”
薛长德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薄星爵看向颜凝琋和李莎莎,“你们有什么话说?”
李莎莎着急道:“我们没有推他们,是他们自己掉下去的,刚才鱼竿突然动了,我公公就让我去拉,嘱咐我别让鱼把鱼竿拖跑了,我就过去了。”
“但是我过去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就差点掉下去,多亏了凝琋在我身边,拉了我一把。”
“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凝琋也差点掉下去,她就拉住了我小叔子,就站稳了。”
“但是之后他站的地方好像泥土太过松软,就和滑坡一样,我小叔子就掉了下去。”
“我老公为了救他,就把他们的外套脱下,拧成了绳子,让我公公婆婆拉着他,他下去救人。”
“但是没想到,他脚下一滑,一下去就松开了绳子。”
“他也不会游泳,就这样,他们两个都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韩利看向还在岸边的衣服,立刻戴着手套拿过来,“确实是和她说的一样,这里有衣服拧成的绳子。^我¨的+书~城+ ′追*蕞`芯\彰′截′”
薄星爵看向薛长德:“现在,你怎么说?”
薛长德眼神很是慌乱,“她……她胡说,那个绳子,是我和我老婆打算救我两个儿子,我们做的,就是她推下去的。”
李莎莎慌忙道:“不是,真的不是我们,警察先生,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根本就没有杀他们的理由啊。”
“你怎么没有理由?”林秋玲吼道:“我儿子最近失业在家,脾气不怎么好,对你也没多少耐心,经常骂你,上次还打了你一巴掌,你不是闹着要离婚吗?”
颜凝琋皱眉:“莎莎,你老公还打你?”
李莎莎点头:“对,不过就一个巴掌,当时我也打回去了,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巴掌就让他死?他毕竟是我孩子的父亲啊。”
林秋玲哼了一声,“你说的好听。”
薄星爵意味深长地看着林秋玲,“你两个儿子都昏迷不醒,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让你儿媳妇承认她是杀人犯?”
林秋玲心疼地瞧了一眼还在被人做心肺复苏的儿子,“我又不是大夫,我这个时候着急,有什么用?”
韩利鄙夷道:“看你们夫妻二人的表现,就好像昏迷的两个人,并不是你们的亲儿子一样。”
林秋玲激动了,“他们是我亲儿子,是我亲生儿子。”
“好了。”薄星爵突然看向颜凝琋,“他们说你们两个是杀人犯,你有什么话要说?”
颜凝琋把胸口的迷你摄像头取下来,“我今日正好戴着摄像头,刚才发生了什么,应该都录了下来。”
说着,她又走到自己的手提包前,把手提包里面的一个摄像头也取了出来,“这个摄像头里,应该录的更详细,我和莎莎不在他们老两口身边时,他们说的话,应该也已经录了进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