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该不会有个徒弟喜欢捏爆贱男人的蛋吧!”阴素有点震惊,问。
“她不是我徒弟。”
“看来认识啊!你们这些正道啊,是懂怎么折磨人的。”阴素想,她还是够仁慈,给足了男人快乐,再拿走他们的精气和生命。
鸢鸿仙子不想跟一个邪修谈论这个,只是认真道:“庆家有个元婴老祖驻守,随时可能要你的命,你最好低调一些。”
“巧了,我也只是想要庆家所有人的命而已呢。”阴素这话很猖狂,鸢鸿仙子知道她的邪门功法,没有管。
到现在为止,她能只断一个人的鸟,都是忍之再忍的结果了。
阴素进入庆家,就跟鱼儿进入池中一样自在。
鸢鸿仙子本来在这里找受害者,救出去就会变成有力的人证,阴素一来,她就光盯着阴素,或者替她干活了。
阴素真的很癫,披上那丫鬟马甲后,手头上的正事不干,一天净游走在庆家这些男人之间。
她也不累?
阴素: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短短半个月,阴素就自己祸害了庆家年轻一辈的所有男人,还有一些金丹修为的。
她选择一个个蚕食他们的精气。
“最近怎么回事!怎么谁出门谁死?这个阴素未免太嚣张了!”家主砸杯子时,鸢鸿仙子在门口充当守卫,而阴素窝在一个金丹族老的怀里,媚态十足。
“家主,我看还是请老祖出来吧!阴素如今也是金丹修为,她在暗处躲着,咱们也无可奈何。”有人一脸担忧道。
家主脸色很不好,道:“老祖如今正到了修炼的关键时期,早已经下令任何人不能打扰!”
“那怎么办?这个阴素摆明了,要我们庆家所有人的命!”
“大家最近都消停点儿吧!色字头上一把刀,最紧要的,是先过了这一关。”
鸢鸿仙子和阴素在旁边听着,都觉得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