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她此刻的心思根本不在相亲上,满脑子都在想如果被优化,下一份工作去哪里找,对方会要35岁业能力出众,但未婚未育的女人吗?
如果在大城市待不下去,回老家的结局一定是先被认识的人群嘲,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灰溜溜的回来了,然后就是在七大姑八大姨们组的相亲局里找一个勉强过得去的男人结婚。
婚后迅速生儿育女,全职带娃,等孩子读幼儿园就去找一份临时工,月薪三千,朝不保夕,每天累成狗回家,还得辅导孩子做作业,操持家务。
丈夫体贴有担当的话,还能帮着分担,要不然所有事都得自己扛,万一碰上个会家暴的,还可能早死。
这种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日子,光是想想就让人窒息,更别提亲自去经历了。
唐宁越想心越凉,赶紧喝口柠檬水压惊,顺势从挎包里拿出画画本,提笔画了起来。
如果说工作带给她的是生存必须品,那么画画,就是她的诗和远方。
她一直想靠这个业余爱好,带自己摆脱窘困的现状,最好能实现财富自由,再不被任何主流思想裹挟。
这么一想,她似乎又重新安了心,沉下焦虑的情绪,专注的绘制着,很快就忘了周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