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声叮嘱他,“宁宁这丫头很好,你抓紧把人追到手,爸等着喝你真正的喜酒呢。”
李砚知也低声道:“您放心吧,我一旦认定就绝不会放弃。”
“成,那我预祝你早日成功。”李岳庭端起茶杯,以茶代酒示意他。
“谢谢爸,也谢谢您割爱。”李砚知碰了碰他的杯子,意有所指。
“送给宁宁不叫割爱,是知音难觅的好物分享,你跟你妈不懂,送你们才是真糟践。”
李砚知失笑道:“是是是,您说得对。”
李岳庭呵呵笑起来,感慨道:“这才是家该有的样子,你总算理解我和你妈的良苦用心了。”
李砚知无比赞成的点头,也终于明白家的意义是什么了。
他的视线又一次落在唐宁身上,直白又炙热。
唐宁觉察后,下意识朝他看过来,正好撞进他深邃缱绻的眼眸里,她怔忪了一瞬后,迅速撤回,不自在的把碎发挽在耳后,却正好露出粉扑扑的耳朵,直接把害羞展示出来,似觉察到这个破绽,她又急匆匆的把头发放下来,抓挠几下遮挡。
在李砚知磁沉的笑声里,她一整个羞愤欲死,脑袋低了又低,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
李砚知很想起身去抱她,趁着演戏,明目张胆的拥抱亲近,但他忍住了,她今天的体验感已经很真实了,再多她就该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