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脑前,蹙着眉头看面前的屏幕里漆黑的图像,不时闪过手电筒的光亮,但并不足以让画面里更加清晰。.萝?拉-小¨说/ -首/发^
墓室甬道里的漆黑画面,不时闪过墙壁上未曾点燃的蜡烛,昏暗中,依稀仍能辨认出,那并不是司绾进去时所燃起的红蜡烛。
见状,司绾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疑惑,问关玥。
“你当时看到的蜡烛是什么样的?”
关玥听到后,思索了片刻,但最后摇头。
“没有注意到。”
当时她太着急了,更何况那些蜡烛在她下来后,熄灭的速度简直是按她走的每一步来计算的一般,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经过司绾的提醒,关玥这才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对着对讲机那边开口。
“我记得墙壁上有蜡烛,你们找找看。”
很快,对讲机里便传来了声音回答了关玥的话。
“不行啊关教授,我们确实看到了蜡烛,但是尝试点燃,但都没有办法。\x~x`s-c~m¢s/.?c·o¨m?”
这时,关玥想起了自己当时下去找司绾时,墙壁边的蜡烛一盏盏熄灭的场景,当时把她吓地够呛,但因为司绾还在前面,她也只能强忍着恐惧过去。
思至此,关玥又看了看一旁的司绾,随后对着对讲机那边的人说了一个算是合理的解释。
“ 应该是过了太久受潮了,你们现在走到哪里了?”
电脑传来的画面里不知是谁的手电筒在周围转了一圈,而后传出了惊喜的声音。
“找到了,我们好像找到了,这里有一个墓室……”
那边不知看到了什么,负责传话的人声音戛然而止,让地面上的几人的心猛然漏了一拍,生怕是出现了什么意外。
“教授,我们好像……”
久久过后,对讲机里又传来了声音,但声音带着迟疑。
听到声音后,确认下面的人并没有出事,她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关玥刚想要询问时,手里的对讲机被司绾一把夺了过去,然后就听到司绾带着几分严肃的神情,开口。^白¨马+书^院~ `最\新-章~节-更?新+快¢
“你们看到的是不是一副壁画?”
那一副壁画确实宏大,雕刻的技术的技术的确高超,上面涂抹的颜料经过千年仍旧艳丽无比,这对于他们这些考古人,激动震撼也是在所难免的。
但司绾却没有想到,电脑里的画面一转,配合着手电筒的光亮,司绾却并没有看到那副壁画。
对讲机里的人难掩激动,开口。
“没有壁画,但是这个墓室摆放的像是一场宴会。”
闻言,司绾并没有开口,目光却紧紧盯着屏幕。
墓室昏暗,仅靠着手电筒的光亮只能堪堪看到宴会的大致情况。
这就像是复刻了某一场宴会,每一处都透着精致奢靡,好似依稀可以窥见千年前觥筹交错的场景。
在墓室里复刻宴会,这是从未出现过的,关玥回过神后,立马拿过司绾手里的对讲机,极力克制自己的兴奋,开口。
“这里面摆放的是什么?”
“是花!但是已经干枯了。”
有人白了他一眼,道。
“废话,都过去多少年了,没被当成养分就不错了。”
那人说得没错,这些花历经千年,在墓底却仅仅是干枯,这便足以让人惊叹。
司绾听到后,眸子深处不知闪过了什么,目光依旧紧盯着屏幕,就好似想要从中看出什么。
她的脸上突然感到一阵凉意,没有人看见,司绾的脸上被一双苍白好看的手捧着,带着得意的声音传来。
“好看吗?本宫的花宴好看吗?”
盛蓁的尾音落下,司绾的脑海中骤然闪过零碎的画面,对方骄傲的语气和神态,好似和记忆里的某个身影逐渐重合。
司绾习惯似的微微偏头,目光看向身边,对上盛蓁的笑颜,某道身影似在这一刻彻底重合,她的脑海中再一次出现了盛蓁刚才对她说的话。
她思考了良久,回忆着自己当时到底回答了什么。
“花虽好看,只是太过奢靡了些。”
她的话并不算含蓄的指责举办这场宴会的人,也就惹得那人沉下了脸,冷哼着这走远。
脸上的刺痛将司绾的思绪拉了回来,但她看过去时,盛蓁并没有如记忆里那般冷下脸来,更没有因此生气走远,她还在她的身边,只是脸上仍还在几分气愤,手捏着她的脸。
“就知道你会怎么说。”
司绾没有在意脸上的疼痛,盛蓁也没有真的用力。
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