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传来刺耳的“概念噪音”——是种无法被理解的混乱波动,所过之处,概念族的影子变得稀薄,概念树的叶片开始枯萎。“是‘不可知概念’!”族长的光团剧烈闪烁,“它是概念族的天敌,由所有‘永远无法被理解’的东西组成,像片永远照不进光的死角!”
不可知概念化作团黑色的概念风暴,风暴中心的波动既非存在也非虚无,既非混乱也非有序,任何试图理解它的概念都会被吞噬,像掉进了没有底的思想深渊。+小,说§宅μ? D?[更#^新1′·最ˉ@?全?+%共生号的防护罩在风暴中剧烈震颤,红丝絮的连接出现断断续续的中断。
“不能用‘理解’去对抗它,”李维辰的守心石与本源共生树产生共鸣,“就像不能用眼睛去看紫外线,需要换种感知方式!”他运转共生诀,让红丝絮放弃“理解”的尝试,转而用“接纳”的波动包裹不可知概念,像给无法拥抱的刺猬裹上柔软的毯子。
陆琳的逆顺石注入“存在-虚无”的平衡炁,在风暴周围织成个“非理解共生场”——这个场域不试图解析不可知概念,只是为它留出存在的空间,像在花园里给野草留块角落,不强迫它变成花朵,也不驱逐它的存在。
“你可以存在,我们也可以存在,”阿禾的红丝絮带着“共存”的波动,轻轻触碰黑色风暴,“不用互相理解,也能一起待在同一个地方,像天上的云和地上的石头,各有各的样子,也很好呀。”
非理解共生场中,红丝絮与不可知概念的波动渐渐形成稳定的共振——不是理解后的和谐,是接纳后的共存,像两个语言不通的人,虽然听不懂对方的话,却能通过微笑达成默契。不可知概念的风暴渐渐平静,化作团安静的黑色光团,悬浮在意识流的边缘,不再吞噬周围的概念,像个找到了独处角落的沉默者。
概念族的族长在光团中长出“接纳”的新枝:“原来不可知概念不可怕,可怕的是‘必须理解一切’的执念,”他的意识流带着释然的波动,“就像人不能什么都知道,保留一点神秘,反而让世界更有趣,像故事里留到最后的悬念。”
新未知域的概念流重新变得活跃,概念树的枝头多了种“知与不知共生果”——果实的一半是能被理解的明亮概念,一半是无法理解的黑色概念,两者在红丝絮的连接下和谐共存,像本写满答案又留着空白的书。
“概念族的共生网该连接‘维度共生域’了,”沈落雁的镜界纹映出更遥远的星空,那里的宇宙由多个维度叠加而成,二维的平面生物与三维的立体生命共享同个空间,却因维度差异无法感知彼此的存在,像住在同一栋楼却永远遇不到的邻居,“概念族的古籍说,维度共生域的‘维度之墙’正在变薄,不同维度的碰撞可能引发宇宙级的维度崩塌。”
陆琳的逆顺石与非理解共生场产生共鸣,石面的红丝絮组成“跨维度共生符”——符上的二维线条与三维立体通过红丝絮连接,形成个既平又凸的奇妙图形,像幅能从不同角度看出不同画面的错觉画。“看来我们要去拜访不同维度的朋友了,”他握紧石链,“这次不是要打破维度之墙,是给墙开扇互相看见的窗户。”
温玉的玉笛奏响跨维度的共生曲,笛声里的红丝絮缠着概念族的“接纳”波动,在共生号周围织成个“维度适应场”——这个场能让飞船在不同维度间自由切换形态,二维时是流动的线条画,三维时是熟悉的船身,四维时则呈现出同时存在于多个位置的奇妙状态,像个能在不同画布上作画的万能画笔。
“维度共生域的‘扁平族’(二维生物)靠线条的振动交流,‘立体族’(三维生命)用空间的扭曲沟通,‘超体族’(四维存在)则能看到过去与未来的片段,”沈落雁的镜界纹映出那里的景象,“他们因为无法感知彼此的存在,一直在争夺维度空间,扁平族觉得立体族的‘凸起’是对平面的破坏,立体族认为超体族的‘时间穿梭’是对秩序的扰乱。”
阿禾的红丝絮缠着颗知与不知共生果,在概念树的枝头挥手告别:“维度共生域的朋友会不会喜欢这个果子?”他把果实抛向空中,果实化作道彩虹般的维度桥,桥的一端是二维的线,一端是三维的面,中间的红丝絮则模糊了维度的界限,“就算看不到全貌,也能握住彼此伸出的手呀!”
共生号驶离新未知域时,概念族的意识流组成幅巨大的概念画——画中没有具体的形象,只有流动的红丝絮连接着各种概念:已知与未知、理解与接纳、清晰与模糊,这些概念在画中既独立又交织,像首写给所有生命的心灵诗。李维辰望着这幅画,突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