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喃喃说道:“要不...”
"不行!"几道声音同时炸响。鹿南歌:“闻清姐!!你都上了我们这艘贼船,哪有中途跳船的道理?”贺灼:“就是啊,闻清姐!上了贼船就是一家人,是朋友,是伙伴,哪有半路分家的?”鹿西辞也轻咳一声:"虽然中二男说话方式很蠢...但他说的没错。我们是一个团队。"“闻清姐,要把你交出去换我们离开,我们自已都看不起自已!”顾晚挽住了闻清的胳膊。闻清眼尾泛红:“谢谢你们!”...破晓的微光刚透过窗缝,一阵轻促的敲门声便惊醒了众人。所有人瞬间进入戒备状态,悄无声息地贴墙而立。鹿南歌精神力迅速渗了出去。池砚舟用指尖挑起窗帘一角,目光扫过窗外——没有埋伏,没有异常。他对着同伴们摇了摇头。"我要去开门了。"酒酒轻扣房门,压低的声音从门缝传来:"你们千万别出声。"单薄的墙壁根本挡不住外面的对话。一个男声响起:"酒酒,昨晚睡得还好吗?害怕不?"“何伯伯,酒酒不怕。”佝偻着背的中年男子弯下腰,粗糙的大手轻轻揉了揉酒酒枯黄的头发:"给,这是今天的水和粮食。"酒酒却后退半步,小手背在身后:"不行不行,何伯伯谢谢你,但妈妈说过...我们要靠自已..."何垚叹了口气,把鼓囊囊的布袋放在摇摇欲坠的桌上:"小薇,东西放客厅了。队里还有事,需要帮忙就让酒酒来叫我。"回答他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夹杂着李薇沙哑的声音:"何垚!我说过...咳咳...你不欠我们母女什么...把你的东西拿走!"门外只传来一声轻轻的关门响。酒酒飞快地窜进里屋。她小心翼翼地挤出鹿南歌给的止咳药,送到李薇干裂的唇边。吃过药,李薇艰难地支起身子,枯瘦的手指穿过女儿打结的头发。"酒酒..."她气若游丝地问:"那些人...还在房里?""嗯,"酒酒用力点头:"一直没出来过。"李薇深吸一口气:"扶妈妈起来。"在女儿的搀扶下,瘦弱的女人艰难地从床上爬起。她拖着病体挪到客厅,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沉声道:"几位,出来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