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时...他却杀了我父母!
是我,都是因为我,害了我爸妈。当初如果不是我非要嫁给他,也不至于引狼入室...”贺灼:“这孙子软饭硬吃啊!”瞥见周思屿晦暗的表情,他慌忙摆手,"那什么...我不是骂你..."周思屿苦笑着摇头:"贺灼哥,我早就不把他当父亲了。"裴栖鹊按了按眼角:“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她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我们的人正在搜查他所有常去的地方...看看能不能带回一些有用的资料..."池砚舟:“周牧云这种人,重要的东西只会放在自已眼皮子底下。”顾祁:“鹊姨,方便带我们去周牧云的房间看看吗?”裴栖鹊撑着沙发扶手起身:“当然可以,他自已的房间是打通的,书房和睡房都在一起,我现在带你们去。”二楼走廊尽头,厚重的实木门在周思屿的推动下无声滑开。房间布局简洁到近乎刻意——进门便是书房,一张红木办公桌正对着门口,上面干干净净。往里走,有一扇门,门后是卧室和厕所。得到裴栖鹊的允许后,众人开始在房内敲敲打打。鹿南歌闭上眼睛,精神力如蛛网般在房间蔓延。睁开眼后,径直走向靠墙的书柜。她的指尖划过一排书脊,最后停在一本《植物培育手册》上。轻轻一拉,整面书柜发出"咔嗒"轻响,缓缓向两侧分开。暗室不足两平米,四壁光秃。正中央摆着一台无线电设备,设备下方是个生锈的铁盆。池砚舟蹲下身,指尖抚过设备侧面锈蚀的铭牌。"怎么样?砚哥。"顾祁单手撑着膝盖俯身:"能破解吗?""军用级加密。"池砚舟敲了敲发报键,金属碰撞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至少三重跳频。"季献踢了踢脚边的铁盆,盆底残留的灰烬扬起细小的漩涡:"连灰都筛得这么干净,这也太谨慎了吧..."众人空手下了楼,楼梯口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裴元带着一队人马鱼贯而入,每个人怀里都抱着箱子或袋子。见到陌生人,这个鬓角斑白的男人立即绷直了后背,直到裴栖鹊微微颔首才开口:"大小姐,找到的所有物品都带回来了。"周思屿一个快步冲向裴元:"裴元叔,解毒剂,解毒剂找到没?"裴元布满老茧的手掌轻轻按住少年肩膀,摇了摇头:"小少爷,没有。"周思屿:“怎么可能,怎么会没有!”裴栖鹊:“阿屿。”鹿南歌适时上前:“鹊姨,我们先回去休息了。”裴栖鹊:“这些都是从周牧云那找来的,你们带回去看看?”鹿南歌:“谢谢鹊姨。”“裴元,你带着人把东西给几位贵客送过去。”裴元:“好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