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鹿南歌几人起床时,只有轮流守夜的几人还在休息。-1¢6·k-a-n.s!h·u_.¨c¢o!m_
鹿北野收起了阳台的金属防护。窗外依旧漆黑如墨,推开窗时,凉意比昨日更甚。等池砚舟他们睡醒时,鹿南歌几人早已清理好了天台。从七楼到八楼的楼梯口也被金系异能封死,确保楼上楼下来回安全。众人陆续登上天台,末世的黑夜笼罩在头顶。鹿南歌,鹿北野,顾晚,闻清和骆星柚坐在一侧的折叠椅上,手里捧着切好的西瓜、苹果和坚果。几人悠闲地看着池砚舟、鹿西辞和顾祁在车顶忙碌。他们正研究着如何安装高功率探照灯,确保夜间行车时能照亮更远的范围。"左边再抬高一点。"池砚舟骨节分明的手托着灯架,另一只手调整着角度,"阿野,固定基座。""好!"鹿北野坐在鹿南歌身边,吃着水果,晃着小腿,肉乎乎的手掌一翻——金属螺丝立即泛起淡金色光芒,自动旋入预定位置,发出清脆的"咔嗒"声。^y¢e`x,i?a′k-e·.?c!o^m¨看着池砚舟,鹿西辞,顾祁研究在车顶装探照灯。另一边,贺灼和季献蹲在角落,拉着池一,带着时叙在花盆里催生种子。“快快快,池一哥,再奶一口,不是,再来点儿异能!”贺灼盯着土里刚冒出的嫩芽,兴奋地搓手。季献:“你当这是浇水呢?催生植物得慢慢来。”时叙蹲在旁边,歪着头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就要拔:“池一叔叔,我帮你?”说着手指已经捏住嫩芽尖端——"住手啊,祖宗!"贺灼一个飞扑把时叙拦腰抱住:"你这一拔,一薅,它就死了!"池一看着被压扁的盆栽:"......我刚催熟的番茄。-k/u`n.l,u^n.o*i*l,s\.¨c·o+m·"天台的围墙上,刚子蹲坐着,啃着一颗晶核。而枝枝则抱着一颗苹果,小口小口地啃着,时不时“叽”一声,点评味道!骆星柚咬了一口西瓜,望着黑沉沉的天空:“要不是这黑压压的天色,我都以为咱们是在郊游。”闻清轻笑:“确实,有吃有喝,还能看星星——虽然现在一颗都看不见。”“房车的探照灯装好了。”池砚舟拍了拍手,从车顶跳下来。鹿西辞紧随其后跳下来,屈指敲了敲车门:"南南,换辆车。""好。"鹿南歌起身。随着她指尖轻点,房车的位置上换成了一辆越野。"咔嗒——""这边再固定下——"金属碰撞声接连响起,有了上一辆车的经验,十多分钟后——"完工。" 鹿南歌抬手一扫,所有工具材料尽数收入空间。"过来坐,难得这么安逸。"鹿南歌说着又从空间拿出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折叠椅。桌上已经摆开茶具,开水在壶里咕嘟作响。贺灼刚凑过来,时叙就从他胳膊底下钻过去,挤到了鹿南歌和鹿北野身边。热茶的雾气在众人面前袅袅升起。贺灼捧着茶杯摇头晃脑:"极夜啊,永夜啊,配上咱们这出门必遇麻烦的体质...""闭嘴吧你!"顾晚直接把杏仁饼怼进他嘴里:"这嘴开过光就捐给需要的人!"顾祁:"茶叶都堵不住这张开过光的乌鸦嘴!"季献:"你那嘴真是,只要你快乐,谁崩溃都行!"骆星柚点头:"可盼咱们点好吧!"贺灼三两口咽下饼干,捂着心口做痛心状:"妹宝!砚哥!他们这是霸凌!赤裸裸的霸凌!你们得为我发声,为我做主啊~~~"时叙两颊鼓得像仓鼠,西瓜籽还粘在嘴角:"可是...叔叔,你真的...好吵!"刚子扑棱着翅膀帮腔:"嘎!吵死鸟了!"枝枝的藤蔓扭成问号形状:"叽?"鹿南歌一本正经翻译:"枝枝的意思是,的确有点吵!"贺灼...[叽一声?翻译这么长?]池砚舟:"确实,上次闻清姐剁的饺子馅,都没你这张嘴碎的均匀!""哈哈哈哈!"众人笑作一团...顾晚笑得把瓜子仁喷了出来,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