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是厚脸皮呢，这分明是，”话没说完，穆清看着通珏上的话，嬉笑表情逐渐收敛了，她往后瞥了一眼，低声说：“舒姨，咱们要小心了。”

……

“师叔祖要随我们一起回去吗？”

“你先看看这个。我得到了一个白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们能看出来吗？”

观澜元君阻止了青芒伸过来的老虎钳，拿过去细看半晌摇头，观水元君同样看过，也说：“我也看不出。不如给祖师看过吧。”

苏棠星道：“师父说他出去了，恐怕得几日才能回来。我刚刚看有个人似乎知道，我先不和你们回去了，我要去找那人。”

二位元君说好，就接管了秘境。

没想到一晃出来了这么长时间，苏棠星真想首接回家。

青芒不肯回观澜元君那里，非要跟着她。

观澜元君不仅不在意，看着还松了口气，摆摆手说：“去吧去吧，不用着急回来。”

青芒摇头晃脑在她肩膀上唱歌，心情很好地来回张开翅膀，见没人了，就鬼头鬼脑地啄自己的羽毛，从储物空间里费力叼出一个小瓷瓶，使劲往苏棠星脸上贴。

冰凉凉的，她接过偏头问：“这是什么？”

青芒嘎嘎笑：“礼物！新年礼物！芒芒送！”

瓶身上有介绍，这是观澜元君的老习惯了。

“万年灵乳”

她问：“你从哪来的？”

青芒的脑袋转来转去：“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青芒，不要转移话题。”

小鸟大叫：“听不懂！听不懂！”

苏棠星：“……”

她首接问观澜元君。

苏棠星：青芒刚刚给了我一瓶万年灵乳，是您的吗？

观澜元君：……就知道被它偷走了。你收着吧，本来也是我和观水准备的新年礼物，它看其他人都拿了，就剩下一个，还以为你没有，就偷了给你。

苏棠星道过谢，摸摸小鸟，“谢谢青芒想着我。”

小鸟这回不叫嚷着听不懂了，得意洋洋高歌。

一句都没在调上。

泰逢：“好吵。能不能让它闭嘴。”

小黄也很不乐意。

这臭鸟每回都要霸占她主人的肩膀。

当即也变成一只嫩黄小鸟，站在苏棠星右肩上，较劲一样挨挨蹭蹭。

泰逢：“嘁。不就是变化吗，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