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傍晚,等吃完饭的时候,睡了一觉起来的两个崽崽忘性大,再加上江棠的安抚,差不多忘记了之前吵架的不开心,已经能跟着江棠在院子里看小菜苗发芽,开开心心的在浇水 。+x,s,a+n?y*e?w?u`._c¢o\m*
晚饭还是傅司年掌厨,梁开来知道孩子们受惊了,身为叔叔的他大手一挥送了两条鱼,
鱼要新鲜的才好吃,一条做了豆腐汤,一条做了葱姜红烧,从傅司年进厨房开始,院子里飘荡着诱人的香味。
月月摸摸她的小肚子,闻着香味觉得肚子饿了。
江棠笑了笑说,“去洗手吧,洗完手就能吃饭,一定要洗干净一点。”
两个崽崽一听,立马蹦跶的去洗手。
江棠转身关上门,而后带着两个崽崽回屋,看着傅司年穿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这腰是腰,腿是腿,手臂是手臂,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大概是为了弥补两个崽崽,这一顿饭傅司年做得有鱼有肉,还有鸡蛋,那叫一个丰盛。
一家人美美吃着晚饭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门外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喊声,“傅团长?傅团长,你在家吗?”
挑着吃饭时间来,隔着院子都能闻到食物香味,怎么可能不知道傅司年在不在家。
这明摆着是故意选了傅司年在家的时间,才上门来的。`三~8\看_书.惘* ?追¨醉?歆~章-结*
江棠听着急促的敲门声,不知道门外是什么人,抬头疑惑看向傅司年。
傅司年在听到开门声后,连头都没抬一下,一直低头在仔细剔鱼刺。
西南是内陆,没有海鱼,全都是河鱼,河鱼的鱼刺尤其多,朝朝和月月正是贪嘴爱吃却又不会剔鱼刺的年龄,所以都是傅司年把一根一根鱼刺清理干净,再放到孩子们面前。
这一次,傅司年把剔好鱼刺的小盘子,放到江棠面前。
“棠棠,吃鱼。”
江棠眉眼一挑,没想到她也有,傅司年这是把她也当崽崽照顾?
一时间,门外的敲门声都不重要。
无论敲门声传来的多急切,傅司年就是一动也没动一下,当做没听到。
朝朝忍不住提醒说,“爸爸,外面有人敲门。”
江棠却笑了笑说,“是有人敲门,但是敲的不一定是咱们家,朝朝 ,我们吃饭,不用管他们。”
她已经察觉出了傅司年的态度,也猜出了门外是什么人。
当然是钟翠萍,还有她男人田营长。
今天早上那一出闹剧,如果只是在傅司年面前闹一闹,都只是小事情,可是连贺首长都出现了,任由谁都看得出来贺首长对江棠的欣赏。·天¢禧¨暁/税?王′ +免¨费′越-黩·
这对夫妻现如今都是贺首长眼前的红人。
就为了换房子那么点小事情,竟然把他们给得罪了,还在贺首长面前丢人现眼,田营长一回到家知道这个情况,气得马上摔了一个碗,连饭都不吃,拖着他们家小胖墩儿子来了傅司年的家属房。
田营长使劲的敲门,始终不见傅司年来开门,也没从里面传出应声。
钟翠萍紧张的拦着儿子,对怒气冲冲的男人疏导,“傅团长小两口说不定不在家,我们回去吧,你把卫军给放了。”’
“放屁!现在是吃饭的时间,傅团长不在家里还能在哪里?人家不开门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还不都怪你这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就为了一个家属房,竟然动歪脑筋去欺负傅团长的孩子,你也真干得出来!”田营长脸色涨红,怒气冲冲说道。
钟翠萍飞快辩解,“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们家,想让卫军有大房间住得舒服一些。我哪里知道会这样啊……”
田营长看着他的老婆孩子,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他四十来岁,也就当上一个营长而已,他的儿子算是老来得子,所以才被钟翠萍给宠坏了。
但是再宝贝的儿子,放在个人前途面前,这都不算什么,傅司年可是他的顶头上司。
田营长狠狠心,下定了主意。
他一脚踢在自家儿子身上,小胖墩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四肢着地,屁股翘起,刚好是癞蛤蟆的姿势。
“你疯了!你怎么打孩子啊!”钟翠萍那叫一个心疼啊。
但是钟翠萍被田营长一把推开,田营长恶狠狠说,“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