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喝醉了,我现在酒醒了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傅司年黑眸注视着江棠,眸色不见一丝移动。
江棠亲口承认她酒醒了,那么证明她此时是清醒的,既然如此……江棠手掌按住的胸膛,心跳声比刚刚更凶猛用力,似有猛虎出闸。
傅司年圈着江棠的手臂,一个力道收紧,抱得更用力。
他带着江棠一个转身,两个人调换了一个位置。
江棠也不知道傅司年是怎么做到的,男人的体力好得出奇,躺着都能抱着她转身。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的时候,她躺在床上,身上悬着呼呼喘气的傅司年,两人靠得好近好近,近得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热气。
江棠的身上有清新的香味,也有酒精后劲的甘甜。
傅司年嘶哑着声音问道,“棠棠,可以吗?”
该死的!怎么长得帅就算了,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江棠浑身一软,眼神化成了一滩春水。
她给傅司年的回答,是伸手苟住傅司年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拉,热烫呼吸的两个人紧紧吻在了一起。
都这时候了,说什么话啊,直接用做的呀。
今天,到了真正检验新床结实性的关键时候。
一夜……无眠。
……
第二日。
傅司年穿上军装衬衫之后,特意照了照镜子。
他的脖子上带着几个红痕, 小心调整了领口的高度,才完全遮挡住。
他回头看了一眼在床上陷入沉睡的江棠,唇角带着一抹餍足的笑容, 收回眼神之后转身走出房间。
傅司年一出去,看到朝朝和月月起来的格外早,已经穿好衣服在等着他了。
朝朝催促傅司年,“爸爸,你要教我打拳。”
“好,我们去院子里,爸爸马上教你。”傅司年带着两个崽崽走出屋子,他一直压低声音说话,以免吵醒江棠。
月月疑惑的问,“爸爸,妈妈怎么还不起床,她又赖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