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像是出了什么事情,闹得非常厉害,下着雨还有不少人的嚷嚷声。?x¨x*i.a,n?g*s+h¢u`..c+o?m\
坐在板凳上的母子三人齐齐抬头,看向声音的源头,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清晰的喊声。
“……怎么回事啊……人没事吧……伤到没有……好端端的怎么这样了啊……人没事就好 ……”
可是具体什么事情,根本听不清楚。
如果要出去打听,就要踩过地面上的积水,江棠嫌弃脏,不想出去。
她眼神一转,心里有了主意,朝着隔壁院子喊道,“丁嫂子,丁嫂子,外面那么吵,出了什么事情啊?”
在江棠喊了几声之后,从两家的围墙后面,先是冒出来一把雨伞,然后冒出来一个脑袋,正是住在隔壁的丁嫂子。
丁嫂子为人不错,对江棠也和善,就是有时候喜欢站在凳子上,越过围墙看江棠家的热闹,是好八卦的小毛病,江棠渐渐也习惯了。
反正这大院里,原本也藏不住秘密,看几眼就看几眼吧。
丁嫂子看向江棠,表情相当的丰富多彩,“小江妹子,你是不知道,外面有人家里的房顶塌了,破了好大一个洞呢!”
“房顶——塌了?”江棠瞠目结舌,没想到有这样的事情。¨优!品\小.税.旺¨ ,毋`错¨内_容`
丁嫂子说,“可不是,就是屋顶塌了!我去看了,洞眼将近有两米宽,什么瓦片啊,横梁啊,都掉屋子里了。外面下雨,她们家也在下雨,稀里哗啦都一地,家里东西都湿透。小江妹子,你猜猜看,是谁家的屋顶塌了。“
江棠原本只当过八卦听听,还想问问有没有受伤,突然见丁嫂子眉飞色舞,意有所指的表情。
她说道,“难道是……钟……”
也就说了一个字,丁嫂子已经抢先回答。
“你说的没错!就是钟翠萍他们家!大院里这么多房子,谁家都没出事,就他们家屋顶塌了。一定是人在做,天在看。钟翠萍抢你的房子,她儿子又欺负你儿子,坏事做多了,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惩罚他们呢!小江妹子,这是帮你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啊!”
江棠没接这个话,但是脑袋里已经浮现出钟翠萍在一堆破破烂烂的狼藉面前,哭天喊地的狼狈模样。
她问道,“没人受伤吧?”
“算她运气好,那个地方原本睡着她的宝贝儿子,但是因为漏水,换了个地方睡觉。你放心吧,没人出事。如果真有人出事了,我也不可能这么轻松跟你说。~小?税*宅- ¨追¢罪.辛¢蟑!节?”
丁嫂子心里有把秤,她们不喜欢钟翠萍归不喜欢,如果有人受伤,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丁嫂子继续说道,“就是啊……他们家里都泡水了,短时间里住不了人,这些天要住到招待所去了,估计要花不少钱。回头还要修房子,里里外外都是钱,钟翠萍下半年的日子,要拉紧裤腰带才行了。”
江棠感慨道,“人没出事就行。”
不远处,吵吵嚷嚷的声音还在继续,隐约间,江棠甚至能听到钟翠萍的哭喊声,还真是老天爷帮忙报了仇,谁让钟翠萍抢了房子又不知道 爱护呢。
部队里。
傅司年汇报结束,是任务完成的奖励,也是他因公受伤,所以上头批了三天休假,让他在家里养伤。
傅司年一听,马上答应了。
在走出贺首长的办公室后,梁开来因此揶揄了傅司年几句。
“休假?就那个小刀划破的口子?堂堂傅团长什么时候这么弱了,你以前可是中子弹了,都不从钱线上下来的人。“
傅司年不听梁开来的这些话,他只记得江棠盯着他腹部上伤口时候,那紧张担忧的神情。
他看了梁开来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等你结婚以后,你就知道了。”
梁开来一阵痛心疾首,“说得好像是我不想结婚一样,我那是——”
话音戛然而止,一同停下来的还有傅司年和梁开来的脚步。
因为他们在前方看到了一个身影。
叶云舒抓紧一切机会接近傅司年,见到傅司年之后,马上关心的问道,“傅团长,我听说你受伤了,严重吗?我这里有从京城带来的药膏,效果特别好,特意带来给你——。”
“不用,卫生队已经准备了药,不需要其他的。”傅司年断然拒绝,并警告道,“叶同志,这里是军部办公室区域,不是随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