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是否为了瑶儿一事?”能让她深夜等在此,还不吵不闹,多半只是为了瑶儿。
赵姨娘垂头前后脚跟进了书房里面,不敢落座,依旧直挺挺地站着,讨好的笑容看上去总改不了谄媚的味道“吴真那小子就是一个不懂礼的后辈,可瑶儿怎么能为了这样一个不知轻重的人坏了她的大好前程呢?”
平阳侯靠在椅背上,翻着桌上拟好的奏折,自知他比不得深宅大院的女人,好歹只有那么些芝麻大小的事要忙,朝政什么的已经够多了,回了家还不得清闲“太后近前,瑶儿还在风口浪尖,就不必去了。”
赵姨娘登时眉毛一竖,方才贤良的样子不见半点踪影“侯爷不觉得这么做很是偏颇吗?”
“偏颇?”平阳侯狠狠一摔手中的奏折“赵氏,你我本可相安无事,可你屡掀风浪,还怪我有失公正?。”深吸了一口气,似是在隐忍怒气“给我出去。”
赵姨娘就是纸捏的老虎,被平阳侯这么一喝,早就不敢吭气了。
“还不出去?”平阳侯火气未消,却有渐大之式。
“瑶儿发达了,娘在府里的地位自然也会水涨船高。”赵姨娘念念不忘凌瑶的话,当即心一横,准备使出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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