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究竟是谁,冷宫的守卫难道没有严密看守,居然让人轻易蒙混过关溜进冷宫,进行投毒作案。唉,皇宫那天下最不让人安心的地方啊。
突然,雨彤疾步走到我的床榻边问“姐姐,你睡着了吗?皇上在过来了。”
啥,梁帝怎么这么闲,我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怎么不放过我啊。
我急促回“告诉皇上,我很困,很累,我睡着了。”
“你这么讨厌朕吗?”一声明亮的问话,传入我们的耳朵,梁帝已经听见了我和雨彤的对话。然他朝雨彤挥挥手道“彤婕妤,你先退下。”
“臣妾先告退了。”她临走的时候,信誓旦旦的看了我两眼,也不知道她眼里传递的是啥神情。
梁帝站在我的床榻前体贴的问“你现在感觉如何?怎么不住在天音殿?”
我斟酌了片刻,很不习惯了喊了声“回父……皇,我属于兰若轩,自然是住在这里了。”这一声,叫得自己都起鸡皮疙瘩,我对梁晅义的称呼太多了,从开始的梁大叔,之后变为梁大哥,再变为梁晅义,在变为梁帝,到如今的父皇,称呼的演变都是一段精彩的回忆。
然梁晅义乍然听到我这么称呼他,有那么一会失神,可他依旧保持皇帝的威严,道“朕已经把太尉府的婚事给退了。”
我假装才知道的样子,不满的质问“为什么?这不是你亲自为我选的夫婿吗?”
他颇为心虚的回道“太尉府家沈公子,不适合你,况且如今你身子又不好,先治疗,婚事先放一放。”
我假装委屈,假装失落道“可是我已经不年轻了,再耽搁下去,我成了老姑娘,就没人要了。会被后宫里的人耻笑。”
“你是朕的人……”梁帝觉得此话说的有些不妥,便假意咳嗽了几声,用极其威严的语气道“谁敢嘲笑你,一并告诉朕,朕让他们永远不知道怎么笑。”
我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不晓得要怎么接话。
梁帝若有所思道“明天午膳后,你等朕。”
这回我可不敢再喊称呼了,生怕自己再起一身鸡皮疙瘩,于是便免去称呼,勉勉强强,拖拖拉拉问道“哦……我等你?为何?”
他感觉到我的异样,冲我微微一笑道“你是不是觉得刚刚的称呼怪怪的不适合我们?”
我噘着嘴,认同的点了点头。
他呵呵笑了两声,道“那我们先免去称呼,你刚刚那一声,着实把朕叫懵了。”
我低声细语道“我也别扭。”
他渐渐喜逐颜开,捏了我一下鼻子道“带你去个地方。你先好好休息吧。”
我刚想问“去哪里?”,梁帝已经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很快,雨彤进来,见我傻呆呆的靠在床沿,问“姐姐,我觉得皇上对你的态度变了。”
我好奇地问“他变什么样了?”
雨彤绘声绘色回“刚刚皇上离开的时候,我看见他是笑着走的。姐姐,你说什么啦,让皇上那么开心。”
“他想笑就笑呗,我要睡了。”
“姐姐,我同时觉得你也变了。”
我懒懒打了个哈欠问“我怎么了?”
“姐姐中了一回毒之后,人也变得聪明、精神了,说话语气和思考问题都和以前的你不一样了。”
雨彤真的笨啊,我的变化她才看出来啊,哪里会有傻子吹神曲的,哪里会有傻子会写外语的,哪里会有傻子懂秘方配药的。当然我的这些行为,在他们眼里或许就是傻子干的。只有傻子会吹一些奇奇怪怪的曲子招惹一些常人招惹不来的动物,只有傻子才会写一写奇奇怪怪的文字,那些文字属于象形文,只有傻子才会搞一些莫名其面的配方,也许脑洞大开也有惊喜,他们觉得我在傻子的领域,我是地地道道的傻子。
我泛着困意回到“好了,你不要对比总结了,也不要对外宣扬,我是傻子,我真的要睡了。”
第二日,午膳后,天气有些炎热,空气凝结,没有一丝凉风,日头在当空直射院内,照的地上的石板热气腾腾。
我选了青绿色玉兰花裙衫换上,梳了个发髻盘在后脑,用两只简易的发簪固定住发髻,雨彤见过分简易,便在发髻边上插上一朵淡粉的月季,一边为我梳妆一边问“姐姐,你还是未婚的大姑娘,为何要梳发髻啊?”
我调侃道“怎么啦,大姑娘就一定要散发披肩吗?我偏不,那么热的天,我就是要把头发盘起来,凉快。”
“嘻嘻,从没见过姐姐盘头发,今日姐姐把头发盘起来,姐姐是要急着出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