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马上就让你知道老子行不行!"许宗仁气急败坏道。
萧白突然想起来许宗仁家里的歪头鸟他也是瞧见过的。跟楚闻歌家豢养的大凶鸟比,短粗肥,被啄一口估计也是要人命的。不过这歪头鸟有点害羞,现在还在趴窝。不像楚闻歌家的那只,上来就摆出一副要冲破牢笼啄死他的架势。
"哎呀你放手,我自己来!"萧白没好气。
他急着放水。病了一天刚醒过来,最开始没感觉。然后就是当众艳舞。现在放松下来,惊涛骇làng来势汹汹,片刻都等不了。
许宗仁把萧白的双臂放开,环住他的腰,兴奋:"好、好,你自己来、你自己来……"
萧白解腰带,许宗仁用鼻尖拱他的脖子,疯狂而贪婪地嗅他颈间的气息,手也开始不老实地从萧白衣襟的下摆伸进去揉捏他的腰腹。
片刻前还决定放纵自己的萧白,此时恶心得不行,伸手去挡许宗仁:"滚!"
"装什么贞洁烈女?昨晚上是谁叫那么làng?刚才又是谁跳那么骚?妈的,老子粉了你八年都没发现你原来是个小骚货。亏的老子看你白天那难受的小样儿还心疼得要死,恨不得杀了楚闻歌那混蛋。没想到刚醒就开始发骚,嗯?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巴不得所有人一起搞你是吧?"许宗仁一边说着下流不堪的话,一边扒被萧白死死按住的内裤,"不让老子操,为什么愿意让楚闻歌操?因为他脸好?妈的,就烦你们这些看脸的。"
"你特么喜欢我还不是因为我脸好?放开!放开!你这死变态!"萧白拼死挣扎,用指甲扣挠许宗仁的手背,一脚奋力踩上树gān,阻止对方将自己彻底压制在树gān上让他再无一丝挣扎的可能。
萧白也觉得自己蛮搞笑的。片刻前还决定主动跳下万劫不复的深渊,临站到悬崖边上,又变卦了。
可惜他现在羊入虎口,没有半分逃生的可能。双臂被蛮力扭到背后,一脚踏地一脚踏树的姿势反倒让他彻底失去了用腿攻击的可能性。
察觉到对方的手探进裤腰的一瞬间,萧白特别想喊一个人的名字。
可他死咬着唇没喊。
喊他做什么呢?
做什么呢?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该结束了。
这一关就是很难过啊,过了就好了。
过了就好了。
过了他就百毒不侵了。
萧白不挣扎了。
可是身后的许宗仁也没再动。
短暂的中场休息让萧白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泪流满面。
然后他蓦然睁大双眼----他闻到了他想疯狂呼喊的那个人的味道。
还有浓烈的血腥味儿。
身后的重量突然消失,不给萧白片刻喘息的机会,便重新压上来一只bào怒的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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