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属于他一人。
“那你,”泽年微微哽咽,“这是要回去了?”
萧然沉默了一会,驱散思绪拍了拍他后背,伸手去榻外抽了一根茅草,两臂夹着他,两手飞快地编起千枯花来。
泽年后背一颤,知他默认,顿时心如被锤击中,以心脏为起点,裂隙向四面八方扩去,浑身无一处不疼。
萧然没一会儿就折好,一手托着他后脑,一手将指间的千枯花递给他。
“这是什么?”他瓮声瓮气地问,看着虽是假的,却十分精巧美丽。
“是千枯花。”他将花梗送到他手中,捕捉到他脸上一晃而过的诧异和恼怒,心想大约是气他当时画了狗尾巴草骗他的事。
“这次是真的?”他黑嗔嗔的眼盯着他,泪痕还未干,说不出的玉瓷脆弱形容。
萧然吻在他眼睑上:“千真万确。”
泽年还想发难,却听见他突然说:“我就是在这里,捻着手中的千枯花,极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地承认----”
他一手捧着他的脸,鼻尖比与他鼻尖相挨,碧眸直望到他眼中深处。
“----承认我对皇甫泽年动了情。”
泽年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眉头慢慢蹙起一点,眼睛里泪液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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