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神仙此地无银的又强调了一句,并不是少华告诉我的。
”秦岭八百里一脉都是我治下,我哪件哪桩事不知道?”白帝垂下眼,看着手中白色的茶汤,叹道:“那花原长在褒斜谷口,得了个机缘开始修炼一途,千年后修出个精魂,却被人连根挖走了。
武德年间,天子广诏天下奇花,这株牡丹被植在内庭,玄宗时被分株为二,一株移栽至骊山,一株赐给了罔极寺的一行禅师。
如今求你的这个,是当年骊山那一株,后来被令狐家所得,而另一株在罔极寺本也开的甚好,虽分二身,但元神只有一个,好在两株花离的并不远,这些年也就相安无事。”
说到这里,白帝又站回屏风前,接着画他那画。
“只不过去岁吐蕃派使臣来长安求取佛经,就住在罔极寺,恰逢花期,使团里有善画的将这牡丹图画下来回去献给了吐蕃王,于是吐蕃王请旨,想待这次来京时,将这罔极寺的牡丹一并请回去。”
“皇兄准了?”李阐问。
白帝斯条慢理的边画边说,“一株花而已,有什么准不准的……”
李阐在身后伸长脖子一看,登时噎的说不出话来。白帝手下又添几笔,那潭边石头便坐了正低头垂泪的人,看形容分明就是自己!登时有些哭笑不得。
“你说的对,世人眼里左不过一株花,那我去向皇兄讨来便是,但你这又是……”
这还是人令狐公家的屏风。
白帝看看他,又看看画,故做惊讶道:“你当时不就是这样?我可有地方画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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