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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要回去,但一想到那样的路还要再走一遍,便有些惧怕。”谷旭道。
“所以如果要悄悄弄这一万人翻过群山,涉过湍急河流,上了北岸之后,再跋山涉水回家乡去,一来人多,不可能不惊动南湄人,他们会派人追击,二来……”李蒙抿了抿唇,望向谷旭,“你们被抓时,吃下的药,是不是会让人浑身无力的?”
谷旭摇头,“不会,就是提不起内力。”
李蒙想了想,说道:“是为了让你们继续干活,没有体力不行,但江湖人士,要是内力还在,总有机会逃跑。我想,南湄朝廷一定是在出钱向民间收买大秦来的人,作为奴隶。谷旭大哥是在什么地方被抓的?”
“在驿馆投宿的第三天晚上。”
“我是在酒铺里喝醉了不省人事。”贡江晃着脑袋说。
“朝廷连面都不用出,只要出钱,南湄全国上下都是监视大秦人的眼线,他们会用各种办法抓大秦人去领赏金。大秦人与南湄人在外貌上分别很明显,且多年来,相互犯边,南湄人被我们的人抓去做俘虏,我们的人来了这边,便被役作奴隶。”
“没杀过南湄人,也没见别人杀过。”贡江道。
“不管怎么说,南湄人在大秦,还是人,即使被抓去做俘虏,只要是个人,就会相应有人的待遇。而南湄不一样,他们的奴隶就像货物,可以随便买卖,用奴隶可以换取钱帛,大秦是敌国,而且是末等民,即使是来往行商的大秦人,在南湄人眼睛里,恐怕也是会走路的银钱而已。”李蒙话声顿住。
谷旭霍然起身,浓眉一扬。
门前檐下很快现出一个人影,那身形在门口停下,扫了一眼,没看见另外两人,朝李蒙走近,揉了一把他的头。
“怎么回事,鱼亦又惹事了?”
李蒙闻见一股丹砂气味,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那味道是从赵洛懿掌中散发出来,随他的手离开而变淡,不过李蒙仍然准确无误判断了出来。
“也是为廖柳好,想让他去见白久英。”
贡江说话时,赵洛懿有意识看了李蒙一眼。
李蒙也感觉到了,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们在说什么?”李蒙问,“白久英是谁?名字很耳熟,好像听过……”
“谁在你面前提过?”赵洛懿淡道,谷旭把茶杯递到他的手里,李蒙敏锐地察觉出,谷旭是四人中对赵洛懿最忠诚的,简直尾巴都快熟起来了,但对其他人,谷旭却很严肃。
李蒙想了想,满面空白,“想不起来了。”
赵洛懿暂时不去管他,朝贡江问,“让廖柳找白久英治伤吗?”
“是啊。”贡江叹道,“心病还需心药治,何况,这事廖柳不想让大家知道,却被鱼亦说了出来,连李小兄弟都知道罢?”贡江看了李蒙一眼。
李蒙满面尴尬,显然是知道。
“鱼亦管不住嘴,不过他没有恶意。”
“是,想必过一会儿就追回来了。”贡江笑道。
“但是宫里不能乱跑,现在不宜让图力察觉你们四个的底细。”赵洛懿要走四个奴隶,只说是作服侍用的,要是让图力撞上,发现他们都是高手,那就不好了。
李蒙与赵洛懿对上了眼,干脆起身,“我去找找,我是少祭司,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
“嗯,我和你一起去。”赵洛懿也起身,嘱咐了贡江和谷旭几句,让他们别乱跑,就和李蒙快步朝外走去。
“廖柳断袖了?”赵洛懿神色古怪。
“嗯,算是割袍断义了。”四下无人,李蒙没劲地趴在赵洛懿背上,两手环着赵洛懿脖子,无赖地叫唤:“背我吧背我吧走不动了不想走了。”
赵洛懿走到台阶下,弯下腰。
李蒙嘿嘿往他背上就爬,赵洛懿不伸手,也不起身,李蒙爬了半天,发现赵洛懿还躬身朝外,登时也来了气,直接往他背上一扑。
赵洛懿朝前一扑,不得不一臂托住李蒙的屁股。
李蒙得意地往赵洛懿耳朵里吹气。
“别闹,让人看见。”赵洛懿淡道。
“嘿嘿。”李蒙手往赵洛懿领中钻,两手一分,坏笑道:“谁敢盯着小爷的人看个没完不成?”
三两下李蒙就把赵洛懿衣襟扯开,露出大片结实布满蛇齿的胸膛,后领子下垮,露出的肩背一带也有咬痕,李蒙又心疼得一塌糊涂,唇贴着赵洛懿的伤,手垂在赵洛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