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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到年家铺子时,年韩儿一见他,就出言挖苦:“死样活气,一脸晦气,你是
刚死了老公的寡妇吗?”
这才恢复了一点欺凌弱小的精神,按着年韩儿好一阵欺负,狠狠道:“老子还没
死,哪舍得让你当寡妇?”
一通啃咬,把年韩儿花瓣一样的嘴唇亲得通红,扬长而去。
回去却怎么也睡不着,眼望帐顶一方月光,直至满天星斗,露重更深。
回伯独自疲惫归来,见他一双眼睛黑得发亮,打个手势:“还不睡?”
屈方宁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良久,才低声道:
“谢……先生,我要是有事瞒你,你会不会怪我?”
回伯背对他呼吸均匀,似已熟睡。许久之后,才以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叹息道:
“不会。”
屈方宁追加一句:“很大的事。”
回伯依然背对着他:“多大?大得过四京三十府么?大得过二百四十州、二万九
千里么?”
屈方宁道:“……大不过。”
回伯道:“那睡吧。永不会怪你。”
屈方宁低低答应一声,又翻覆了许久,才合眼睡了。
昭云儿果真身家不菲,文定之后,二百里连云山铜矿开采权尽落屈王爷之手。屈
沙尔吾日夜在山下监工,开凿矿井,撬山爆石,屈林则日日陪着昭云儿玩闹,娇宠得
犹如皇后娘娘一般。屈方宁偶见屈林立在她帐门之外,低声下气地赔礼道歉,心中暗
笑不已。屈林自己倒是坦坦荡荡,一边伸直了腿给他揉捏,一边自夸:“大丈夫能屈
能伸,让这娘们骑在头上几天又何妨?”取了两支羊脂玉瓶,拔开塞子闻了闻,唤人
给昭云儿送去。
屈方宁见瓶中膏泽流动,色如樱桃,也好奇地凑上去嗅了嗅,只闻见一阵异香。
屈林懒懒道:“这是大理世子韩月归大婚的回礼,叫甚么山茶玉露,专门哄小姑娘的
。”蘸了一个尖儿,抹在他脸上。
屈方宁暗自皱了皱眉,柔顺道:“多谢主人。”
帐门外响了几声,却是车卞急火火地前来找他,手势打得八爪鱼儿似的,不知道
多么惶急。屈方宁随他出门,笑道:“二哥,你又押不过老哈啦?”车卞瞪眼道:“
不是!你二哥现在随手捡个红货,还不把他撂趴下?”给他打了几个手势,道:“回
伯叫我给你传个话!”
屈方宁一见之下,大吃一惊:那是手语中“十万火急、性命攸关”之意!立即问
:“他在哪里?”
车卞见他脸色大变,也咯噔了一下,道:“年家铺子。”
屈方宁一路疾奔,一进铺门,就见年韩儿双颊绯红、眼泛桃花,整个人坐在一个
五大三粗的武将统领大腿上,甜腻腻地说:“你想问莫离关下那几座黑篷马车的事?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第19章 连环
屈方宁大骇,上前揽住了年韩儿腰肢:“小韩儿,上次你答允我的东西呢?”
年韩儿醉眼迷蒙,一见是他,满脸春色顿时变为厌恶:“什么东西?谁答允你了
?别碰我!”绵软无力的手臂微微挣扎,想把他的手甩开。
屈方宁运劲一拧,年韩儿吃痛不过,倒吸一口冷气。屈方宁趁机将他扶了下来,
假意给他拍着背,关切道:“你看你这是何苦呢?酒量又差,又爱跟我怄气。”左手
却摸到他胃部,狠狠一戳。
年韩儿正待恶语痛骂,胃里一阵翻腾,张口欲呕。那名武将统领面露嫌恶之色,
退开一步。屈方宁歉然道:“我带他去里面吐干净,您先坐一会儿。”连拉带拽,把
他带到酒窖下,一把抵到墙角,切齿道:“你他妈的不要命了?”
年韩儿看了一眼他抓着衣襟的手,欣赏了一下他气急败坏的表情,媚笑道:“是
啊,我不要命了。”
屈方宁阴冷道:“你的贱命没人稀罕,别拉老子下水!”
年韩儿格格笑了起来,向他脸上喷了一口酒气:“别这么凶,小屈哥哥。我一个
人死了,多么孤单呢?你可怜可怜我,给我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