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本不该她承担的。那几年她带着我,情况多差我比您了解。她改嫁,那也是无奈之举,您到底有什么好厌恶她的?”
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蒋国勋会把事情做这么绝。
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他也不能完全执行他的话去完成他的意愿。
蒋国勋笑起来,很讽刺的笑容,“原来在你心中我才是罪魁祸首,那我问你,白家想跟咱家结亲,这事情是我先提出的吗?不是吧。白家来来回回说过多少次,不用我提醒你吧。她作为白梦鸽生母,难道不知道女儿跟你是什么关系?她阻止过吗?”
“........”蒋夜寒语塞。
看他那副说不出话的样子,蒋国勋笑容更盛,“你来找我发脾气,你让我怎么说?说白家的太太曾经给我生过儿子,现在要结婚的两个孩子是兄妹?这话你觉得我该说?你的好母亲眼睁睁看着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既然她都不心疼自己的孩子,那就随她好了。”
这话说的冷漠至极,蒋夜寒几乎用尽了力气才说出一句,“可我是您的孩子啊,您不心疼我吗?”
等来的唯有沉默。
长久的安静。
早该想到的,他父亲如果真的疼爱他,事情也绝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蒋夜寒难道不知道症结在母亲那边吗?他知道,正因为清楚问题所在,才会选择逃避。他妈妈不愿意暴露自己在嫁入白家前的生育经历,宁可让两个孩子结婚,也不愿意名誉受损。
这真是残酷的现实。
蒋夜寒从父亲的书房里走出来,回到自己的卧室,一头扎进大床上。这种无力感已经很多年不曾有过了,陌生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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