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鸽从小到大就没有扬眉吐气过,蒋夜寒也从没有像贺方维护冯宜卉那样维护过她。
在婚礼前夜互戳痛点,他们都痛苦,却也觉得痛快。
蒋夜寒冷冷笑,“白梦鸽,你不该嫁给我的。我早跟你说过,这场婚约我们该解除,就算家族不允许,只要我们一起,这件事必然成不了。你不愿意......那往后的一切,都是我们应得的。”
他抵抗不过父亲,抵抗不过家族,他找过白梦鸽,很真诚的请求过她,放弃婚约好不好?白梦鸽没有家族负担,她是女孩子,不牵扯继承家业,更何况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根本轮不到她来碰财产。
她没有负累,可以洒脱的放弃。只要她单方面解除婚约,一切都会改变。蒋夜寒答应会照顾她一生的花销,这对他来说没什么问题。当时白梦鸽满世界的男朋友,一天睡一个都不为过。蒋夜寒以为能行的,这是他最后的出路。没想到却被白梦鸽断然拒绝。
她要结婚。
多么可怕的回答,她竟然想要嫁给他。
蒋夜寒难以接受这样的答案。
白梦鸽听了他的话,笑的有些凄惨,“那又怎么样!就算一辈子吵,一辈子闹,当一对怨偶,你也是我的!我想通了,与其满世界找不想干的人发泄,还不如从哪儿来的怨气还回哪里去,你欠我的,我就一定要你还!”
“我欠你什么了?”蒋夜寒是真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他这么多年,可以承认对不起很多人,最对不起的就是段晓鸥。可对她白梦鸽,他能说自己问心无愧,可为什么,成天嚷着‘你欠了我’的人,会是白梦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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