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蛇，却发现那混蛋没有得意地笑，她像是笑了一半卡住了，半张着嘴突眼一副古怪的样子。

化蛇本来的确是要笑的，这是她的杀手锏，不管这人有多耐腐蚀，呛水也呛死了！可是自那墨黑如夜的死寂中，她看到了极为可怖的东西，有一双莹莹透着光的绿瞳转了出来，它们像是从水底浮上来的珠子，飘着，闪着，化蛇险些被自己的水呛死，她真的就呛到了，一阵狂咳，自然没法喷水了。

“吓~到~你~了~哦~”这声音是透水而出，不甚清晰但还是听得出话语里满满的玩笑得意，黑水渐渐退去，化蛇又看到了镜溟，看到那双恐怖的眸子似乎是从少年脸上生出的一个蛇头上长的，但是少年整个人她都看不清所以无法确认。

镜溟的姿势没有变过，全身仍像是仍泡在水里一般是晃动的，不过这次的水很干净，你看他就像看的是水中的倒影，扔下去东西还能泛起波纹，把少年纯良的笑容搅开。

幻术？这才不是幻术，这就是水。

还真的就有水从镜溟身上淌下了，很清澈的水，衬得镜溟整个人都是透明的，像是一口涓涓清泉的泉眼，洗去了一切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