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先生说笑了,小妹是跟着我与师兄出来见世面的,涉世未深,举止难免不妥当,却是不能代表两位师兄的”
说书先生环顾四周,茶楼中满打满算也就只剩躲在柜台后,只露出头顶的小二,再就是他们五人。相较之下,说书先生还是更愿意理会顾锦辞,“姑娘说的是,鄙人自觉有几分识人的本事,那小姑娘看着就心术不正,姑娘还是多些防备才好。”
汪婉儿当即泪垂于睫,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惜此时正事要紧,没人去怜惜汪婉儿。
“先生,您若是心中介怀,比如我替师兄给您赔个不是,师兄常年在山中,不通人情世故,还望先生大人有大量,今日茶楼中的损失我们会与掌柜商量着赔偿,绝不影响您日后在此处品茶,如此可好?”顾锦辞笑的淡然。
话说到这个份上,说书先生也不好再冷着一张脸,只能点了点头。
赔偿的事情自然不能劳烦曲靖远,凌霁这性子又不行,只得顾锦辞去与掌柜交涉。
赔偿了银两之后,顾锦辞提议说书先生与他们一同用午膳,以表歉意。
说书先生稍作犹豫也就答应了下来,不过此处茶楼却是不行,掌柜正眼巴巴的盼着他们几人早些离去。
出了茶楼往西行百余步,正是一酒楼,看上去算是不错的地方,顾锦辞询问了曲靖远,领着说书先生入内。
膳后又请了说书先生去戏班子看戏,这么相处下来,说书先生总算是放下了警惕,带着几人去了一座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