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男人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接着。”他抬起手，扔过来一个东西。

卢永清下意识伸手接过，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布袋，光滑柔软，是丝绸的质感，在模糊的灯光下，隐约还能看到上面有刺绣，这么复古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现在满脑子疑问，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男人和他之间的距离这么远，是如何把那个东西扔过来的。

“打开看看。”

卢永清拉开布袋上的结，一个东西从袋子里滑下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连忙蹲下去，捡起来细细查看，那是一个婴儿带的手镯，上面还有铃铛，只是因为时间久远无人佩戴，上面已经蒙了一层黑。

他往前走了几步，在路灯下看的更清楚，他的手抖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去属上面的铃铛，一颗一颗，总共五颗，卢永清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在第三个小铃铛上使劲的摩挲了几下，那是一个卢字。

手镯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听起来格外渗人。

这个镯子和他爷爷生前心心念念的宝贝是一对，是他出生的时候，爷爷亲自打造的，所以还刻了字。这些年一直被他爷爷小心翼翼的珍藏着，在想念父亲的时候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仿佛那个多年杳无音讯的儿子已经回来了一样。

卢永清把东西紧紧的握在手心里，复杂的情绪在心里盘旋、发酵，他慢慢的抬起头，怒吼道：“你到底是谁？”